」
宣怀风顿时窘迫了,否认道:「我可没有等谁的门。
什么打野食?你说话实在太粗鄙了。
」
白雪岚说:「好,我粗鄙,你高贵。
我们两个刚好互补。
站这大门口干什么,进去再说。
我肚子饿了。
」
不等宣怀风再说什么,抓着宣怀风小臂,不由分说地把他带了进公馆。
白雪岚嘴里嚷饿,但回到屋,并没有叫听差送饭。
反而先让宣怀风到躺椅上坐下,弯腰把宣怀风脚上的皮鞋脱了。
宣怀风脚踝瘀伤还未全好,忍不住低低抽了一口气。
白雪岚说:「看着你昨天吃的苦头,本来不想骂你。
看看,受着伤的脚,怎么能穿鞋,亏你做出这样的傻事。
脱出来疼,穿进去的时候就不疼了?真该打你一顿。
」
小心翼翼把宣怀风脚上的白袜子也脱了。
宣怀风苦笑道:「你说不想骂,现在不但骂,还要打……」
话未说完,白雪岚已覆上来,封住了他的唇。
亲了一气。
白雪岚耳语般,用令人心痒的声音笑道:「你是一辈子要跟定我的。
现在到手了,骂也骂得,打也打得。
」
宣怀风不料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怔了一怔,半眯起眼睛,说:「你再说一次。
」
白雪岚便不说话了,抿着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也不知在乐什么,走去拿了药油,坐下来,把宣怀风一只白生生的脚抱在怀里,娴熟地揉搓。
宣怀风觉得脚踝处微疼,蹩着眉轻轻哼了两声,声音一起,白雪岚霍地抬起眼睑,直直瞅了他好一会。
那双充满力道的眼眸,瞅得又深又热。
宣怀风立即不敢再出任何声音了,咬着洁白的牙,默默忍耐。
白雪岚这才又把头低下,仿佛做什么细致活似地继续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