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理说:「你只管帮他说好话。
」
白雪岚便有些不高兴了,问:「堂兄怎么忽然对我的副官,意见如此之大起来?」
白总理说:「我这人,一向很民主开放。
你在生活上,偶尔胡闹,做事风流一点,我不理会。
但是,也不能闹得太不像话。
」
白雪岚不以为然地问:「我怎么不像话了?」
白总理反问:「真要我说出来?昨天城外那一场枪战,是怎么回事?十七八条尸首,现在还摆在警察厅,老周的电话昨晚就拨过来了,只和我诉苦。
明面上报告,是海关总长杀了一群流匪,哼!你还指望像上次纵火的事情一样,再给你算一番功?」
他说开了头,便禁不住了。
声音也严厉起来,对白雪岚恨铁不成钢地磨牙,「你知道现在多少人想整你吗?这种要命的时候,整个首都像个炸药桶似的,就只差烧着一根引线了。
你还为了一个副官,真刀真枪地和广东军干那么一场。
那些个广东军,我要是能动,我早动了,人家背后是外国人,眼看的就是六方会谈,政府不能得罪外国人,你懂不懂?胡闹也要有个底线!」
白雪岚说:「我们父亲在山东,打的就是廖家背后的外国人。
」
「你闭嘴!」白总理蓦地一吼,脸都气红了,「这压根就是两回事。
」
白雪岚打个哈欠,把手里那叠文件往书桌上向着白总理的方向一递,说:「这抄好的初稿,总理有空看看。
过两天,我派职员送复议稿过来。
」
从椅子里站起来,拍拍西装,抬腿走人。
白总理叫着他,「混帐!你去哪?」
白雪岚只管朝着门那边走,说:「留着也是挨骂,我不奉陪。
」
白总理说:「白雪岚!少在我面前充少爷脾气!韩家的事,不给我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