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裂开似的,但还是觉得亲口回答这个,显得自己太懦弱了,再三的不肯说,惹得白雪岚越发得了借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翻来覆去地使劲要他。
几回下来,弹簧床上洒满两人爱液,一屋子都是热情气味。
那羞人的地方像火烧着了一样发红发疼,异物在里面略一动,更是浑身颤栗的刺激。
宣怀风见白雪岚还要再进来,吓得勉强提力气把双腿拢了,沙哑着嗓子说,「不行了,你再硬来,我绝不干了。
」两手抵着白雪岚,不许他靠近。
白雪岚执拗地问,「你信了吗?不信,我还是要让你瞧瞧。
我就不信,出门和别人睡过的男人,有我这样的精气神?」
宣怀风在这样庞大的身体威胁下,还怎么顾得上那虚无的面子,叹气道,「信了,成不成?」
白雪岚说,「不成,这个语气,听起来太勉强了。
你也要给我一点证据,让我相信你是诚心相信的才行。
」
宣怀风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刁难人吗?我的证据,都让你压榨光了。
」
白雪岚一看那床单和两人身上沾的斑斑点点,不禁莞尔一笑,说,「那咱们今天早上的买卖,算是作成了。
」
他也不忌讳有人从窗子外头看见,光着身子大剌剌地下了床,去浴室里接了半铜盆的冷水,又把热水瓶里的热水倒了半瓶,兑成温水,端到床边,搓了干净毛巾帮宣怀风擦身。
都弄好了,白雪岚说,「手略抬一抬,我帮你穿件衣服,不要着凉了。
」
宣怀风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喃喃地说,「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更加发酸。
你干你的去,让我歇一歇。
」
白雪岚说,「是了,听说你昨天练枪了。
手臂酸吗?我帮你揉揉。
」
他便重新上了床,在宣怀风身边侧躺下来,手搭在宣怀风肩上,轻轻揉着。
揉了一会,白雪岚问,「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