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肉,红白相宜的蟹粉狮子头。
几个荤菜蝶子中间,众星拱月般的摆着一碟皮滑肉嫩的咸香麻油鸡。
两人食欲大为旺盛,酣畅淋漓地吃了一场。
吃过后,到白雪岚房里洗澡。
宜怀风才换了干净睡衣,从屏风后头出来,就被白雪岚老虎抓小兔子似的一把抱住了,用鼻子尖在雪白的脖子上磨蹭问:「我现在总可以进食了吧?嗯,这东西穿起来干什么,总是要脱的。
」
宜怀风忙提醒:「你不是又乱扯坏衣服。
」
白雪岚邪魅一笑,果然翻着两根指头,耐心地一颗颗钮扣地来,解了宜怀风的睡衣,抚着柔滑迷人的肌肤,嗓子沙哑地问:「倒是这一次,用什么新鲜姿势好玩呢?」
宜怀风最受不住这些淫邪之语,红晕从脸上直蔓延到细致玲珑的锁骨,一副想悟起耳朵的模样。
白雪岚更觉有趣,故意很有商量地说:「考虑到你的伤势,正面压在你身上,我看是不太好的,但是让你趴在床上,从背后进,虽然做起来很畅快,又怕你手臂支撑不住,万一中途我力气稍大了点,你跌在床上,又会碰着伤口。
」
宣怀风羞不可抑,磨牙道:「你……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在他怀里挣了一挣。
白雪岚哪容嘴里的美食挣开,用力抱住了,调笑着说:「我知道了!最好的法子,莫若你坐到我身上,入得深又不碍着伤口,必定很得趣味。
」
也不到床上去了,迳自在椅子上坐下,露出那根热情万丈的东西往上精神地竖着,拉着宣怀风背对着自己靠过来,嘴里说:「你别乱动,别动,仔细我不小心使错了力,让你猛坐下去的话,那可是我也疼,你也疼。
」
宣怀风虽然尴尬,但今晚的事,其实是自己默许的,太扭扭捏捏反而更难堪,还不如大方一点。
他自觉这一段日子欠了白雪岚几回,也不好不配合,稍微挣了一、两下,便默默温顺起来。
感到火热的东西触到肌肤,腰杆猛地弹了弹。
白雪岚柔声哄着说:「不怕,慢慢来。
我会顾着你的。
」大手在光洁的腰肢上安慰似的轻抚。
宣怀风便老老实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