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周火说:「那混蛋中了一次埋伏,胆子都吓破了,出入带这么多人,哪有这么好下手。
你也别以为老子是道上的,动不动就打人埋伏,没有那个必要,老子干嘛拿兄弟们的命去拼?只要那姓白的学了教训,别碍老子的事,这事就算过去了。
要是有必要,能打打交道也不错,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有事也好谈。
」
林奇骏相当惊异:「这怎么可能?他挨了你的枪子,还肯和你打交道?」
周火哈哈笑道:「老弟,这你就不懂了,但凡当官的都怕死,我们对付他们,就像对付狗一样,打一棍子,打得他怕了,乖了,再给一颗糖吃,摸摸脑袋,顺顺毛。
到时候每月送些钱给他用,交情自然就有了。
这就叫先苦后甜。
要是交道打得好,连带你这查船的难事,也不在话下。
」显得很得意。
林奇骏恍然大悟。
仔细一想,他对付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一番行事,如今自己竟和他成了一条绳上的两只蚱蜢了。
林奇骏满心不是滋味,一味苦笑,说:「周当家的,你厉害。
」
他本来就和周火没什么别的好谈,又想起另一个包厢里还有几位老板在等,把原因和周火说了,很快地走了。
回到原来的包厢,几位老板早就吃饱了,又就商会抗议的事议论到差不多,只为了礼貌等林奇骏回来打个招呼。
看见林奇骏回来,几人七嘴八舌把商量出来的主意说了,一顿饭便告结束。
林奇骏自然做了东道。
张老板耽于风月,身子失了保养,有个尿频的毛病,临上车前去总要去一趟小解,小解完了,回来包厢里,拿忘在椅子上的一件外衣,正巧看见林奇骏给了西崽小费,打算离开。
张老板说:「你说巧不巧,那姓白的今晚也到这里吃饭来了。
」
林奇骏问:「你怎么知道?」
张老板说:「我刚才从茅房出来,在走廊那一头正看见他进番菜馆,还带着一个副官,好些护兵在后头跟着。
那个副官我上次吃饭时见过,姓宣。
」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