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掐着你易感期时间呢,结束了我来找你。
”
邵承提着包走了,杨尘叫骂了一声:“你这人?……”
邵承抬步已经?回屋了。
成叔对杨尘笑笑,说道:“这回谢谢你了杨少爷,下回再来玩。
”
“那?好,我走了啊成叔。
”杨尘跟人?打招呼,然后开车离开了。
邵承走进门,客厅里一尘不染,空荡荡的没有人?气,他问道:“小爹呢?”
成叔跟进来后说:“哦,沈先生去了一个座谈会,下午四点?回来。
”
邵承了然,他将背包放在?沙发上,脱着外衣问道:“以前?负责我易感期的那?个医生,您还?能联系到吗?”
成叔说:“可以,易感期到了吗?”
邵承说:“对,您让他过来,越快越好。
”
成叔忙着去联系人?,也没敢耽误功夫。
邵承上了楼,回了房间。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宽敞的客厅,温馨的卧室,洁净的地板,风落进来飘动的窗帘,一切都能抵御易感期带来的不安感,他回到了一个安全的小屋,心理上的不舒服得以安慰,屋子里飘着淡淡的木质沉香味,但很快被他撕下阻隔贴,腺体释放的血橙气味压了下去。
邵承坐在?床铺上,等成叔联系医生过来。
半小时后,人?到了,提着医药箱,看到他的时候很是惊喜:“回来了。
”
邵承也对他笑笑,那?是一个长相秀气的beta,常年伺候他的易感期,对他来说更像是不住在?家里的家人?。
他今天穿着常服,应该没在?工作,是被突然联系才过来的,那?人?放下医药箱说:“多久没见你了,变了。
”
邵承自己掀开衣袖:“还?是那?样。
”
医生笑了笑,他看见邵承的手臂扎满了针孔,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怎么回事?”
邵承盯着糟糕的手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