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了一会,关于他讲述的许多跟邢越之间的恩恩怨怨邵承听得都不认真,他的重点不在这里。
只是讲完话了,对方也赶人了,岑屿就不好再继续说什么:“我希望你想明白。
”
说完,他抬步离开了。
邵承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拿起手机,找到邢越的消息,他不论他现?在在干什么,打个电话出去,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过来,我有事跟你聊,寝室楼后面。
”
然后他挂掉电话,甚至没听邢越说一句话,他蹲在这儿蹲得腿都麻了,抽出一根烟,站起来走一会,又蹲下去。
太累了,他不想站着。
过了会,邢越来了。
他看见邵承一个人蹲在那儿,看到他拎着香烟,缓慢又沉重地?默默抽着,他预感到了什么,走过去还没说话,对方丢出一句:“岑屿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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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越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
邵承不用看,就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坐立不安的,他捧着脸说:“他把你们?的事儿明明白白地?说了一遍。
”
邢越站在那儿没有动,像个机器人,只紧紧盯着邵承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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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承提着烟头,摸烫人的烟灰,他把烟灰拨弄在地?下,说道:“其实昨天我就碰见你们?了,在校门口,左云说你不在学校,我就出去转了转,一不小心就碰见了你跟他同车回来,昨天问你有没有什么瞒着我,你说没有,我今天要跟你谈的就是这个,但是先碰见了岑屿,从他嘴里都得知了情?况,就不知道咱俩要谈什么了。
”
全?都知道了,就不知道要问什么了,这真是个难题,邵承想。
邢越蹲下身?,握紧拳头,谨慎道:“他说了什么?”
“所?有,”邵承弹着烟灰道:“所?有你瞒着我的话题。
”
邢越神色里流露出一丝不安来,他正欲开口说话,邵承抬起那只拿烟的手,他将烟杆放在邢越的脸颊上,轻微地?滚动,火星的灼热从肌肤上传来,就差一点儿,就能?烧到邢越的肌肤。
邵承保持着最?后的平静:“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什么事别瞒着我,我昨天有没有给过你机会,叫你把这事给我说清楚。
”
邵承冷冷地?看着他,质问道:“为什么不说?邢会长,你又有什么顾虑?”
邢越无视脸颊上的热感,他那双眼睛写满了沧桑,冷静是他一贯的模样?,你休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慌张,邵承逗了逗他,将烟拿下去,把话语权还给了邢越。
“我接近他是真的,”邢越冷静地?张口,顶着邵承目光里的寒意?,使自己尽量保持绝对冷静和理智跟他说明白这件事,“他父亲是警局里当官的,我想为我父亲翻案,叫那些畜生做的丑事公之于众,我父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