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乏力?了起来。
几?乎就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行,我们两个至少有一个人要保持清醒,”池亦燃指尖用力?捏了捏太阳穴,疼痛让理智稍微回来了一些。
伴侣的发热期来了,他的易感期很快也就会被诱发起来。
做是可以?的,但?是就这样让两个失控,其中一个人还算半个病弱的人就这样折腾几?天,简直不敢想象。
虽然徐悯说可以?尝试一下了,池亦燃还是不放心,上一次两个人都用了抑制剂,这一次只有他用抑制剂,一步步来,稳妥些总没错。
纪槐冬把他拽到在床上,趴在他的胸膛上,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重重地呼吸着?。
池亦燃好不容易才强忍着?把橡皮糖似的人从身上扒了下来,伸长半个身子?去够旁边的柜子?。
用无力?的手拉开柜子?,里?面却空空如也。
池亦燃一惊,药呢?
转头看面色通红,趴在床边眯着?眼睛跟个狐狸似的纪槐冬,池亦燃还有什么不懂的。
消失的抑制剂顿时像溺水之人眼前被淹没的浮木,彻底把池亦燃的理智吞噬全?无。
没有抑制剂,原始的欲/望占了上风,且在不断开疆拓土。
房间内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池亦燃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单凭直觉在不知疲倦地索求着?,似乎要把身下人合二为一彻底融合到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经历了多少次。
两个人才在清晨的红光透过窗帘时,因为力?竭相拥而眠。
等池亦燃醒来时,窗外?的光正是一天最亮的时候,他迷迷糊糊打开系统看了一眼,已经是正午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
对了,纪槐冬好像进?入发热期,他想找抑制剂但?是没找到,然后就……
从那零碎的滚烫的记忆里?提取出了某些信息,池亦燃脸立马烫了起来,转头去看纪槐冬,“槐冬”
“嗯?”
纪槐冬只有下半身裹了床薄被子?,正坐在床头小口小口啃剩下的最后一块巧克力?,鬈发乱糟糟的。
看见纪槐冬精神不错,池亦燃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虽然记忆已经缺失了一大部分,他还隐约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