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
纪槐冬坐了起来,然后理直气壮道,“不准凶我。
”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能够做出?这么无赖的事情后,还能用无所谓的命令的语气,命令他不准凶人的。
池亦燃被气笑了。
“我没凶你,另外,这是我家,你也?该考虑我的感受吧。
”池亦燃道。
“……我是伤员。
”
纪槐冬缩回了被窝里,语气稍微软和了一点?儿,他扬起脖颈,上面缠着的绷带隐隐透着血色。
“你昨天没有给我换药,没有照顾好?我。
”
池亦燃莫名?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了一股可?怜的意味。
“伤员你就能……”池亦燃说不出?责怪的话?了。
好?吧昨天他确实忙忘了。
纪槐冬脖子上的伤口?不浅,之前上药时?明明已经快要?结痂了来着,怎么又?出?血了。
“疼吗?”池亦燃从客厅拿来药和绷带,也?不去想生气了,问道,“你动它了?怎么又?流血了。
”
纪槐冬乖乖坐起来,让他看伤口?。
“好?像确实开裂了,”池亦燃边上药边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不懂,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重新缠好?绷带,池亦燃才像嘱咐孩子一样道:“别乱动它。
”
“我中午可?能不回来了,你饿的话?,我留了一些汤,你可?以温温,”池亦燃道,“等等…你会用灶台吗?”
最后池亦燃不放心地打开灶台,把汤温好?了端到客厅,才背上刀准备出?门。
“你先吃,饿了晚上等我回来再给你温一些。
”
池亦燃走出?门口?,心里越咂摸越感觉不对劲。
他不是生气来着吗。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像网上吐槽的那种冷脸洗内裤的妻子。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自己没有冷着脸。
……就当是对病号的暂时?照顾吧。
先把兜兜放了出?去,让兜兜自己去捡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