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骂自己。
“有人批评，才会引起大规模的讨论不是么？”路川心中暗笑，这主教是既要又要还要，教会的信仰之争，就是生死之争，你想要安全又想要高效还想要名声好，怎么可能？
现代人都知道，黑红也是红。
不知道多少明星艺人还有那些网红大V，前期各种搞事就是为了吸引人来骂。
讨论，就是热度。
批判，才能引起争议。
你一个小教会，不出点奇招，怎么能脱颖而出？
“或许，主教您可以先去祈求父神的回答。
”路川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沮丧，“在父神看来，只有主教您才是最虔诚的，我们和您比，还差得远。
”
“你好好努力，以后也会有父神看见你的一天。
”主教心中舒爽，恨不得现在就去找父神祈祷。
但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定论，他知道父神一定会同意的。
这么看，这个小领主还是不错的。
聪明会来事儿。
虽然有点野心，但是到他们这种小教会里发展的人，没有野心怎么可能？
那些愚蠢但是平庸的人，他们的教会已经够多了。
路川顺利的在教会里潜伏下来。
他老实了一阵子。
因为，他还要帮主教一起兜售赎罪券呢。
不得不说，赎罪券这种东西，对于这些容易信仰神灵的人来说，是真的太有杀伤力了。
一般的民众为什么会去选择信仰神灵？
那自然是因为日子过得不好，并且祈求死后或者来生过的更好。
有了赎罪券，你就能赎清自己的罪孽。
而且，这玩意儿单张很便宜，一般人一顿少吃一点儿就能买一张。
那些有钱人可以一口气几万张几十万张的买，也不耽误什么。
反正就是数量多和少的问题。
而这些赎罪券，上面还真的有一点微薄的神力。
这些神力要真说有用，也没啥用，顶多就是在黑夜里有点发光发热。
但这一点点的“神迹”，对于那些习惯了祈祷之后得不到回应的民众们来说，也已经是难能可贵的。
很快的，赎罪券开始各种大规模畅销。
哪怕很多主流的教会大肆批判这种东西，并且一经查处就要将赎罪券全部烧掉，还要给买卖的人处罚，也不能阻止。
相反，他们越是阻止，买的人反而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