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鞭子丝毫没有因为他是个孩子而收敛多少力道,一鞭又一鞭伴随着刺耳的“嗖嗖”声落在那粉臀上,每落一鞭就是一道肿痕,将那位置不大的小屁股抽的破裂开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啊....”他声嘶力竭的叫着,眼泪根本控制不住,他觉的自己在被火烧,在被油泼。
“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他内心不想哭也不想叫,但疼痛来临时,却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像一条小小的咸鱼被绑在凳子上不住的翻滚,被人一鞭又一鞭的撕裂,没有谁护他,帮他。
“疼,疼啊,呜呜...”十几鞭后,他的声音哑了许多,有时候一鞭子下来他整个身体都在凳子上弹了起来,却又被绳索死死缚住,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在他痛的快要晕厥的时候响起,他想回头看看是谁,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脸贴在凳子上,两只手也自然下垂。
“大..大少爷。
”管家看着前方走来的少年,面露惊讶,但那惊讶只是惊讶于郁川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交换生的期限是两个月吗,这才一个月啊。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说一声,属下好吩咐人去接您,夫人在楼上,知道您回来肯定高兴,我马上去告诉她。
”管家忙要转身,郁川却一个箭步跨过来,皱了下眉,道:“老旬,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随后“喔”了一声,道:“他出手伤了二少爷,正在对他实施家法。
”
听着管家的口气,郁川脸色微微一沉,虽然表情变化不大却让旬管家心里咯噔一下。
“谁下的令,父亲还是母亲?”郁川问道,语气仍旧不是很重,但整个偏厅的气氛却都因为他这浅浅的一句话而变的很是压抑。
管家这才后知后觉。
一看他的反应郁川就明白了,双眸微微一眯,道:“念您年事已高,给您点体面,两个小时内自己滚出粤北!”
“大少爷?”管家惊讶了,他已经为郁宅服务了十几年了。
郁川不理他,抬了下手,身后便有护卫上来将那还喊叫着的管家拉了下去;而那个挥鞭子的男人早已扔了鞭子跪在一旁,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一百鞭子。
”郁川轻启双唇,那人直接吓的说不出话来,直到被身后的护卫拖出去才想起要求饶。
郁川这才弯腰给郁南解开绳子,将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并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