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一只发狂的兔子。
两个人看洛笙的表情,意识到了不对,瞬间闭口不言。
洛笙松开手,神色严谨的盯着他们,“要是不说,我就告诉先生,把你们扔到海里喂鱼!”
“别别别,在会客室。
”其中一个人脱口而出道,另一个人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洛笙转头就朝会客室跑去,他在星海湾待了一个星期,凭着各种本事,每个地方在哪儿,已经有了基本概念。
“你告诉他做什么?”
“不告诉他,郁南大人真把我们喂鱼怎么办;更何况我们在这儿讨论这些,传出去也落不得好,倒不如让他去闹,到时候谁还顾得上我们。
”
另一个人一听,好像还真挺有道理。
洛笙一边跑,一边心塞,恨不得现在就把蓝烟救出来,可是等他真的跑到会客室门口时,他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忽然想起了郁南,想起郁南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关于蓝烟的事,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自己也不是救世主,没有那个能耐拯救谁,这里的一切都是本人自愿的...
故而,洛笙一时迈不开步子,双手紧握成拳,站在会客室门外,目光凶冷的盯着那道紧闭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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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会客室内的训教室里,蓝烟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背脊平稳,腰线和臀线的连接堪称完美,让那紧窄的屁股更加挺翘,勾人不已,尤其是那平稳的背脊上还正在滴落着烛泪。
那种蜡烛有婴儿手臂粗细,温度很高,却又不会灼伤皮肤,可烫痛的感觉十分难忍。
陈坠点燃了三根蜡烛,正拿着其中一根悠闲的在蓝烟背上滴着烛泪,每滴下一滴,蓝烟就痛的想要吼叫,但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所以拼命的咬紧牙关,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发出一个音节。
“星海湾的训练手段果然非同一般,瞧你这姿势摆的多淫荡。
”陈坠说着,已在蓝烟背上滴出了足够粘住蜡烛的烛泪,继而将三根蜡烛都放了上去。
这种蜡烛还有个特点,那就是烛泪像水一样滴的很快,所以蜡烛放到背上的那一刹那,三只蜡烛的烛泪瞬间如喷涌的泉水往蓝烟身上落去。
“唔,唔...”蓝烟痛的扬起了头,双臂发抖,头发顷刻间就被汗水打湿,整个表情瞧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