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来到窗前一齐跪下,然后拿起地上的一把美工刀,一边推开刀刃一边捉过他的手。
“我已经消过毒了,不用担心……”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惊道:“你干嘛?”
“歃血为盟啊,电视剧里不都这样吗?”一人割一刀,把血滴在酒里再喝下去这样。
他抓住我手的力道更大了:“歃血,歃的是牲畜的血。
”
“……”我默默将刀片收回来,丢到一边。
“不好意思,没查清楚。
”我笑了笑,挣脱他的手,拧开地上冰红茶的瓶盖,将饮料倒满香炉前的两个白酒杯。
“我喝酒不太行,咱俩就以茶代酒吧。
”说着,分了一杯给贺南鸢。
贺南鸢注视着那杯酒,虽然瞧着还有点懵,但还是接过了。
我举着酒杯,念出自己经过艺术加工的结婚词:“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今天我米夏,愿与贺南鸢结为夫妻,此后祸福相依,同心同德,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永偕白头。
”说罢,对着香炉红烛就是一拜。
余光里,贺南鸢还直挺挺在那儿发呆,我扯了扯他袖子,他才跟着拜下来。
说实话,小时候幼儿园过家家,我没少跟人拜堂,一礼拜起码拜三回。
可我知道,这次是不一样的,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喝了这杯交杯酒,咱们就是夫妻了。
”我冲贺南鸢转了个方向,勾住他的手腕道,“先说好,我们老米家没有离婚的传统,你跟我结婚,除非我死了,不然这一辈子都是我米夏的人。
”
我先喝为敬,快速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冰红茶,见贺南鸢还没动静,抓着他手就把杯子往他嘴边送。
“唔……”褐色的饮料因为来不及吞咽,纷纷顺着他的唇角滑落。
“好了,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