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一改先前的克制,变得前所未有的粘人,动不动就要亲,还很喜欢在我脖子上留痕迹,害我只能一直把外套拉链拉到头遮住。
“晚上回去再亲呗。
”我搂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马上就打铃了。
”
他搂着我,没有松手的打算:“我讨厌你推开我。
”
我见他表情挺严肃的,虚心受教道:“你还讨厌什么?我都记下。
”
他眼里终于有了丝笑意:“我讨厌得多了,讨厌花菜,讨厌有人骗我,讨厌你没心没肺的,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他一边说,我一边点头,到他说讨厌别人骗他的时候,大脑就跟被一根钟杵狠狠撞了一下,整个脑子都嗡嗡的。
最后怎么离开厕所的我记忆都有点模糊,潜意识里的小人一分为二,一个高喊着“告诉他”的口号,而另一个则不断地让我“隐瞒他”。
回到寝室,我的善与恶已经打的难分难解、不可开交。
我头疼欲裂,蔫蔫儿地早早上了床休息,第二天就感冒了。
兴许是忧思成疾,我这一病就是半个月,低烧反复,咳嗽不断,好得特别慢。
半个月里,出了三件不大不小的事。
一个是郭家轩搬出去了,搬到了之前贺南鸢那个寝室,跟左勇成了室友。
对此,高淼他们很奇怪,还以为郭家轩是跟我闹了矛盾,旁敲侧击着来问我俩怎么了。
“他说我们寝室的学习氛围太浓了,他受不了,要出去散散心。
”我复述着郭家轩的说辞。
由于他只是搬出去了,平时吃饭一起吃,玩还是一起玩的,所以高淼他们哪怕觉得他的借口很荒诞,也没再多问。
二是我打电话给米大友,让他行善积德,给我去厝岩崧修路。
“修路?”
“你每年不是都要捐很多钱给慈善机构吗?都是做好事,以后改捐路呗。
”我说,“一年捐一条,功德无量啊米施主。
”
其实就像我梦见的自己在平行世界的那些死亡场景一样,每个人的未来都有无限种可能,别的世界的贺南鸢发生意外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