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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响成绩的事?
这说法实在模棱两可,不是很明确,我直起身,大着胆子问道:“……比如?”
“比如不适合你们青少年的,在床上发生的一些过密行为,包括互帮互助也不行,懂了吧?”甚至没要舅舅提笔,柏胤直接列举了一二。
半年前我还是个直男,三个月前我还在努力避免自己基佬的命运,突然跟我说这个,谁受得了啊。
我一整个面红耳赤,不受控制的大脑自动开始回顾梦里那些需要打码的内容。
之前一直被忽略的问题毫无准备地砸在我面前,让我无法直视。
所以,我跟贺南鸢以后也会那样哦?他会%@&amp我,还会%~&amp¥我,最后把我*(@#再*&amp了??
靠,我的身体真的能做到那样吗?不是,这真的能爽吗?
“怎么样,写吗?”柏胤起身,给我们送来两套纸笔。
贺南鸢没有犹豫,从对方手里接过了纸笔,一句话不多说,埋头就写。
“那个……”我还是有点犹豫的,接过了,讨好地冲舅舅笑笑,问道,“亲亲可以吗?”
回答我的是舅舅表情管理失败骤然蹙起的眉头,和柏胤无法克制地一声轻笑。
眼角余光里,似乎贺南鸢也僵硬了那么一瞬。
感觉我再不写舅舅就要开口骂我得寸进尺了,我赶紧俯首:“我写,我写!”
写完了保证书,柏胤收起来交给舅舅。
对方仔细看了,折起来收进了怀里。
随后,他又提笔,让贺南鸢从今晚开始搬到他房里跟他睡。
嚯,我这还没享受两天恋爱的甜蜜呢就要提前体验异地恋了?
“不行!”这两个字是叠在一起的,说完了,我跟柏胤互相看了眼。
柏胤清了清嗓子,道:“你这多不方便,小鸢都快十八的人了,怎么还能跟你一张床呢,挤不挤得慌?研究院这两天就严初文和我两个,正好还有多余的房间。
这样,让米夏跟我回去,你看行不行?”
舅舅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点了点头。
两个大人的坚持下,我们小孩儿的意见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而且……贺南鸢也没有反对。
我再是不愿,还是被压着收拾了行李,跟柏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