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吧?”由于是快销店,服务员不会主动上来搭话,我一件件翻找,很快找齐了贺南鸢的码,随后将三件衣物推给他,让他去更衣室换上。
贺南鸢手里还剩小半截冰棍,进更衣室前让我替他拿着。
这儿更衣室好像是没凳子的,他那些银饰也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挂?
寻思着他可能换衣服不方便,我咬着冰棍,在最后一刻跟着一起挤了进去。
“我替你拿衣服。
”面对贺南鸢不解的目光,我笑笑解释道。
他看了看我两只手:“你用哪只手给我拿?”
哦对,还有冰棍呢。
“这不就来了吗?”我将左手的冰棍塞进嘴里,空出一只手,动了动指尖。
尽管没出声,但贺南鸢一副“你牛逼”的表情,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给他挑的衣服是一整套的,他身上层禄族的衣服当然是一件都不能留的。
腰带、外袍、里衣,随着我手上堆积的衣物越来越多,他很快脱得只剩一条黑色里裤。
嘴里的冰棍一点点融化,淡淡的甜味伴着奶香滑进喉咙里。
贺南鸢的手放在腰间裤子上,要脱的时候迟疑了下,看了我一眼,转过了身。
要不是嘴里还有东西,我一定要调侃他两句,在学校公共澡堂的时候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干嘛呀突然把自己下半身看这么紧?
贺南鸢将自己裤子挂到墙上,换上了那条灰白的长裤,这期间都是背对着我。
视线从他宽阔的脊背缓缓下移,来到后腰,一枚红色的胎记映入眼帘。
真的好像一只展翅滑翔的鹰,不知道压下去,这块胎记会不会变色的?
手指染上一点湿凉,我朝自己的手看过去,由于长时间无人搭理,右手上的那支冰棍逐渐融化,正在往下淌水。
“唔唔唔!”
贺南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