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哪怕心里哔了狗,我表面还是一派万事尽在掌握的表情:“没事,这根树枝好像……好像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我得找个帮手。
”
吃力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贺南鸢打去电话,那头很快接了起来。
“不要问为什么。
”我抢先一步堵住他的话,快速道,“你找找看,店里有没有裤子之类的东西……有的话给我带出来,没有就算了。
我在奶茶店对面的那棵树上,樟树,你看到一对母女站那的就是。
快点过来,我等你。
”
贺南鸢似乎是理了会儿我的逻辑,半天没出声,在我忍不住想确认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时,他才迟缓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我趴在树上,朝底下的母女俩笑了笑:“很快很快。
”
大概等了两分钟,贺南鸢就过来了。
我看他手里没袋子,心都凉了半截。
也是,博物馆怎么可能卖裤子……
“要拿那个是吗?”贺南鸢先是看了眼树上的我,再看了眼气球的位置。
妈妈忙不迭点头:“对的,小孩子一定要这只气球,不然就又哭又闹的。
小弟弟一开始跳起来够,没够到,就爬上去了。
”
“没够到”三个字幽幽地朝我飘过来,逐渐变化成巨大的“矮子”两字,砸在我脑门上,把我砸得头晕眼花,差点就要扒不住身下的树干。
“抱紧了,别走神。
”贺南鸢来到气球下,仰头叮嘱我。
我吸吸鼻子道:“你去找根棍子来,我把气球戳下去,你逮着机会跳起来够,应该能成。
”
屁股好凉哦,早知道穿条秋裤了。
“不需要那么麻烦。
”他丈量着自己与气球的距离,说着退后几步助跑,再猛地高高跃起。
一米八几的身高,加上超凡的跳跃力,眨眼间,气球绳就被他轻轻牵在了手里。
就这样,他游刃有余,不费吹灰之力的够到了我报废一条裤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