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英会变成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只要撒娇、只要可怜兮兮的说下面疼,憋的疼,泪眼朦胧的诉说十年的感情,分别后的痛苦,再捂着自己的腹部说伤口疼,那陈远路就会立刻缴械投降。
陈远路对这种鸡巴大的小男生绝无半点抵抗力!
他猜的一点没错,怎么不说是知子莫若父,瘫坐在床上战战兢兢的陈远路面对的正是手捂腰腹,似乎在忍痛又眼中含泪郦东英。
外面守门的承欢姑姑倒地昏迷,没能及时给郦东情通报情况,若陈远路没有见到过方电视里东英模样,又或看到了门外姑姑不知生死的状态,他肯定会被此时可怜无害的东英所迷惑,慌里慌张问他哪里疼,为何疼。
可此时他内心更多的是恐惧,许久未曾有过的恐惧,最近一次大约就是在医院被东英突然抓住手抠戒指的时候,而现在,恐惧感要十倍往上更多的叠加。
“先生为何这般怕我,东英拒绝了呀,东英没有让他碰到......只是动作粗暴了些,东英道歉。
”郦东英又上前一步,看到陈远路本能再往后缩,心底一片暴戾,他可想把这间屋子的电视给砸了,一拳打爆,原本以为偷窥的是他那莫名其妙的大哥,还一腔怒火准备发泄,结果的门里竟是礼物!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最卑劣的一面被先生看到了,先生肯定怪他下手没有轻重,但、但先生肯定也看到了他的阴茎......唔......难道不喜欢吗?因为太稚嫩了所以瞧不上?
可陈远路只是陷入进不可思议的推测中,他想不到东英泫然欲泣的表情后面,大脑居然在纠结他喜不喜欢那根处男肉茎。
“你、你刚才是不是想杀了林心,是不是?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吗?之前和谢俸遴选时,是不是也想杀人,随便是谁,最好是谢俸,是不是想杀他?!”
“.......嗯。
可我没有杀呀,没有人死掉,谢俸他穿了防弹衣,其他人最多只是流血......我看见血就好了,或者、或者看到先生,我也会平静下来......先生,你别怕东英,东英只是太久没有见过您了,心好疼、脑子也晕晕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
陈远路气笑,他又追问东英之前是不是也常有控制不住的情况,东英见装可怜没用,慢慢放下了捂腰的手,站直了,歪头,认真回答道:“有,但那时候每天都会杀鱼啊,再说心情也很好,只要先生不厚此薄彼,不会只看着亲生的娃娃,我就不会生气,我也能跟先生撒娇呢。
”
说着又怀念起酆州的生活,他放柔声音,可卑微可讨好的说:“先生,你随我回酆州好不好,就我们两个,我可以置办一座独栋的别墅,搬去市区热闹的地方,远离这里,你也不喜欢郦宫,不是吗?这里,配不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