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反驳郦东英的话,因为郦东英说的是真的,他光是埋胸在妈妈怀里闻到衣服里的奶香味就知道那必然是甜蜜浓郁举世无双的味......可他喝不到,他不是一岁、两岁、也不是六岁,也不是、也不是成年男人。
他还不是男人......
“......呵,原来你是个小变态。
”
郦东英看着眼里闪着过分渴望的陈缘,发出了恍然大悟气音的感慨。
“我、我不是变态!”
声音又大了些,陈缘有种被抓包仓皇反驳的无力感,无用,郦东英那双眼死死盯住他,看穿了他。
笑的戏谑邪恶,像是找到了同类,他问:
“那你告诉我,你第一次遗精的对象是谁?”
!!!
陈缘的脸色“蹭”的退为惨白,心脏的鼓动如重锤敲打他的神识,像是每次去镜台寺诵经的忏悔,心底最隐秘的秘密像要被赤裸裸的翻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我猜猜,是不是梦里的人就是你的妈......”
“干什么。
郦东英,离缘儿远点。
”
话音戛然而止,郦东英的肩膀搭上了一只手,他回头一看,阴阳脸的元舍舍正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同样漆黑的眼珠......可比陈缘难对付多了。
“只是问候一下,失陪了。
”
郦东英微笑,一个矮身,如游鱼般从元舍舍的掌下滑走,还有闲心想,不知道这位阎王爷知不知道儿子的心思,还是说默许了?
真恶心,先生身边都是些心思龌龊的变态......当然,我也是。
此刻也不想多等,众人纷纷准备离开,郦东英也打算一车先去东台看看,谁知道刚放下酒杯就被的郦东情抓住了手腕,还以为他大哥要骂他喝酒,一对视,大哥眼里的决意把郦东英都给镇住了。
这是什么眼神?嘶――不喝就不喝呗,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陈远路的车抵达欢喜殿时已经晚了,他看到有宫人陆续出来,然后是元明东、郦鱼门同乘一辆车离去,所以他也暂且没下车,只叫司机先熄火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