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我猜猜......是咱们的州长大人,因为没有子嗣能让你多看他一眼,于是就用这种法子......”
“......你塞的根本不是珍珠.......嗯~~~硌人......”陈远路呻吟着说,阴道的膜壁都被撑的又薄又平,汁液充盈让那巨茎很快填满甬道,那硌人的玩意儿也被顶到距离宫口最近的媚肉之中。
“娇气......怎么会硌,我都让人磨的圆整,你在与我撒娇,跟我展示里头有多嫩?”能自如控制阴茎的感觉太过美妙,元檀双手爱抚莲花臀瓣,耐心又缓慢的让阴茎在陈远路体内享福,亲着他的眼、鼻、唇、下巴、脸颊,轻声道:“叫我,叫我老公,我就告诉你塞了什么。
”
不过,回应是听不到了,因为滴滴的门铃通话响起,床头的通讯器自动连接,下仆为难又不得不说的请示,只叫了句佛爷,便被另一道声音插入,低沉又带着强硬――
“哥,找你有事,开开门呗。
”
舍舍!
那声音一出,元檀便闷哼的狠拍了陈远路的屁股,那甬道绞的可紧,把他夹的生疼,在看怀里的人,已经冲着通话屏幕看得目不转睛。
元檀微微偏头,也瞟了眼,元舍舍那张阎王脸就在其中,神情冷淡,怎么看也看不出花,可陈远路偏生看的专注,身体都会有反应。
外面看不见里面,可陈远路的样子就像是巴不得让人看见他这副淫态,或是......想让舍舍看到这身旗袍的装扮,元檀手撑床沿用力一推,轮椅向后,贴墙,陈远路惊呼抱紧男人的肩脖,下体相连的情况下生怕掉下来,元檀只是按了开门按钮,然后在门被打开的那刻,肉茎凶猛上顶,直撞骚心,酸麻酥软的快感直冲大脑,陈远路难掩骚叫,连绵的冲击将他顶的趴俯在元檀身上,激动亢奋又软绵无力的哼出了“慢点.....老公......”
门打开又合上,站立的男人与轮椅上的男人四目相对,元檀冲着舍舍扯出一丝笑,却哑声回应陈远路:“好,老公慢点。
”
那肉茎当真放慢了速度,慢慢不动,在元舍舍的视线里,就只有陈远路的裸背与他和元檀结合的下体,背面并不容易看出身上的衣服,但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他的战利品!
但且不说当年太年轻,满心满眼在只有陈远路吓坏的模样,想着这东西不吉利,元檀要就给他算了,这会光是听到陈远路被操的叫“老公”,他就已经有些压不住火。
“姜宴说你进宫又关机,我就找来了,可来的正是时候,能亲眼看一次你是如何与我哥这样的......翻云覆雨。
”
到底没说出“残躯”二字,只是他看得见,那两瓣浑红骚浪的屁股将他哥的肉茎咬的有多紧,该说是他哥的这根这十多年用的少了,反而不够敏感,延缓了衰退的速度,要不然这个岁数,被陈远路这种极品会吸的逼穴一夹,早该缴械投降了。
“舍舍......”陈远路羞的全身通红,方才元檀弄了半天也没让他反应如此强烈,可这会儿因为羞耻产生的刺激让他的逼穴和元檀的阴茎几乎融为一体,那根肉柱的形状他都能用阴道描绘出来,越是着急越是官能灵敏,全身上下无不颤抖,连后穴也抑制不住渗出骚水流进股缝。
“你帮帮我,你哥往我里面塞了东西......好硬,好磨人......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