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孩?高高的,黑黑的......长的也有点像爸爸、叔叔......”
他还是忍不住问梦里的那个少年,很多梦都对上了号,偏生就这个持续最久、最让他焦虑,可一直毫无头绪。
“没有呀,你在说谁?是有哪个哥哥让你见着了,念着想着?”
陈远路困倦的笑他,心想,缘儿还是寂寞,宫中小辈太少,他一时没有想到东英,也不可能想到,缘儿上哪知道东英呢,就算之前西妲西围提到过,但哪里能有如此具体的画面形容。
陈远路根本没往那边想,再说了,再有过“淫乱的幻想”后,他已在心里默默把东英剔除到孩子之外的行列。
他没办法把他再当成男孩了。
晚上自然是跟舍舍一起睡,舍舍怜他累,只叫他闭目睡着,自己却趴在陈远路??间,舔舐他的逼穴,为他消肿,让他舒服。
甚至还刻意让他开了直播,说要给人看见,陈远路本来不愿意――毕竟很多人都猜到他是姜宴的新婚太太,再直播总有点不好――但看到元舍舍有些阴鹜又促狭的眼神,忽然心底一动,便同意了。
他有感觉,舍舍直播是为了让元檀看见.......他没敢问元檀是不是不住东台,连名字都没敢提,今天舍舍已经发火过一次,若是提了再怒,不说平复不下来或许对身体也不好。
若是元檀会看他的直播......他不介意让那个男人看见他的逼穴在被舍舍口交舔弄。
但看他直播的人又何止元檀一个,直播间的名字写的是――弄掉了别的男人送给老婆的心爱珍珠,所以罚我给他舔一晚上。
让人想入非非,什么珍珠,什么别的男人,姜宴的新婚太太果然是州长的那位白月光?两人有一腿?
可舔逼的这位是小朱总吗?当然不是,虽然镜头安置的巧妙,只对着那逼口和男人的唇舌,但隐隐约约能看见些许下巴的肤色,左右不对称,有一边黑的吓人。
也是舍舍这次故意漏了点脸,没有像之前那么捂的严实,他心里不舒服,便要用这种扭曲的法子来发泄,但伺候陈远路的逼洞是认真伺候,粗舌在两片阴唇里穿梭缠绵,嘴唇吸阴蒂滋滋作响,再把舌头一整根插进洞里进行模拟性交,可让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得欲火焚身,张口喘气。
露露的男人们都太极品了,与其说会玩弄双性,不如说会疼爱、开发、服务、伺候......每一个都让人羡慕的流口水,哪怕是作为男性,看到这般厉害的性爱技巧也不得不服气,鸡巴大就算了,舌头也这么会干,那逼洞被舌头贴着壁膜绕圈,撑开卷起,让所有人都能看见里头艳红的媚肉。
淫汁顺舌头流入口中,咕嘟咕嘟吞下,那薄唇也染上淫色,让某些淫荡的双儿舔着嘴唇想亲,可嘴唇的主人只会跟眼前流水的小嘴接吻,唇瓣与逼缝相贴,亲的热火朝天。
而同一时间,西庭候客厅里,郦东情正一脸不虞的训斥元檀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