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回头就想训斥那下仆,谁知一转头,入眼的却是元舍舍的半面胎记,毫无准备的被吓一大跳,只控制住了嘴没发出声,可没控制住眼,那惊惧虽只有一瞬,可还是被元舍舍捕捉到。
心里一扎,当下不说二话,俯首亲上陈远路的唇,强迫他闭上眼,不许再看他。
“唔嗯......”陈远路主动回音,在池中漂浮转身,双臂上扬勾住舍舍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真是越老越不经吓,当年看舍舍的胎记兵不当回事,还觉得非常特别,完全不掩舍舍的神仙容貌,可如今,一是舍舍的胎记过于深重,二是随着岁月流逝,他觉得舍舍的相貌气质也有了改变,不再是神仙下凡,二是阎王索命,成熟的代价是变得阴沉,那双亮如寒星的眼终归如浓墨再也散不开。
舍舍一直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纵然心有畏惧,陈远路依然能感受到舍舍的情感,他会心疼,也会想,这都是应得的、应该的,有些人出生就不一样,如果去外边会伤人,那不如就在宫里呆着――他宁愿相信杀欲的诅咒,也不愿去想,不管是舍舍还是元檀,某些人命都是因为自己才失去。
他承受不来这种罪孽。
热吻胶着,唇舌纠缠,舍舍的吻技一向出众,总能将他亲的七晕八素,云里雾里,后背半截出水,乳房流奶也不顾上,整个身子攀在舍舍身上,还是男人不断抚摸他的后背生怕他着凉,半亲半抱,又将他按回水中。
“哈......你越来越怕我,早知如此,年轻时就把胎记做了,丑点也比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强。
”
心中有气有怨,元舍舍几乎上半身都贴上温泉边沿,直勾勾的托着陈远路的脸,又亲又舔,陈远路这会已经适应了,看到舍舍这样,心中不忍,又凑上去勾着人脖子,反过来亲那片胎记。
“嗯~你突然出现,我当然会吓到......”舌头从下巴一路舔上眼角,舔到那浓密的睫毛上,就这样男人也不愿意闭眼,非要看他,看他是不是真心爱怜这片胎记,不再害怕。
陈远路脸蛋通红,被看得全身热流滑过,他真不相信所谓的阎王佛爷不过是元开启元明东当年用来骗两兄弟的话术,你看舍舍呀,他长的这么凶,越来越凶,真就像那阎罗再世,却这样乖顺的趴在他身边,为相貌烦忧。
离谱中带着可爱,陈远路越是亲舔那胎记,就越是心软怜爱这样较真的舍舍,他对舍舍总是多一些耐性与宽容,他们拥有了太多第一次,若是可能,第一次以双性身份举行的婚礼他也想过是和舍舍。
不过这种想法他谁也不会说,因为不可能且伤人感情,理智告诉他,姜宴就是最适合且最正常的结婚对象。
“下来......跟我一起,穴儿好胀......”
陈远路开始撒娇,手向下捧起自己豪乳向温泉中心后退,拉开和舍舍的距离,妩媚诱惑的要男人为他下水。
元舍舍的视线一直牢牢锁定他,让陈远路骚逼渗水的占有欲,陈远路小幅度的揉捏乳房,清澈的水下双推荐交叠夹逼,眼里满是待发泄的淫欲。
穴里的宝珠此时不再是养人的珍物,而是催情的道具,随甬道里动作而挤压碾磨,元舍舍在他眼前不紧不慢的褪去衬衫、长裤,精干紧实的雄性肉体令陈远路目不转睛,无意识的发出呻吟,肌理分明的人鱼线向下是内裤雄伟的鼓包,元舍舍像是要逗他、调戏他,像他对着男人揉乳勾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