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做了可久可久的心理建设,想着不管那孩子说什么,吵闹愤怒哭泣谩骂他都愿意低头去哄呢,结果一切都像个笑话,所有准备都是泡影,人家根本不在乎你。
“呼......粘人精,你受了谁的委屈来找我当慰藉......唔......得亏我回来了,不然你晚上怎么办,没人疼,把眼睛哭坏了......”
谢俸亲一会儿啄一会儿,温柔的不像样,没办法呀,眼下这尤物浴袍散开,玉体横陈,肌肤白里透红,外扩的奶子颤巍巍,乳尖挺立,奶汁肆流,都不敢往下看,看到那腹、那腰、那私处,话都没法儿讲了,全都给下半身控制住大脑。
“......没有谁,没委屈.....”陈远路烦的很,换个人他可能还能哼哼,可对着谢俸他怎么说,说他为了东英删了他而哭哭啼啼?谢俸怕不是要气的脑壳的疤都要炸开来。
闹心,堵心,又气起这些男人之间个个小肚鸡肠,恩怨情仇乱七八糟,若是大家都和和睦睦,少点心眼子,他也不至于今天住这儿明天住那儿。
不知不觉间,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的共妻多夫生活都让陈远路给习惯了,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孩子们,若他还是孑然一身的离婚状态,大概还得跟自尊心斗个你死我活,可他现在有四个孩子了,从他的子宫里诞生,他总得为他们考虑,再加上曾经年轻气盛的男人们也都成熟,也都可以自己做主,所以当年无法解决的一些问题如今自然而然就有了解决方法。
“好,没委屈......那我跟你讲讲我的委屈呗。
”谢俸也不逮着陈远路死问,在陈远路呆在他身边后,他缺了一块的脑子就像是填上了,两人独处时那少年时期的矜贵温柔越来越明显,和工作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遴选上头派了个小鬼来监督,就盯着我,好像笃定我要做手脚,明天还得去加班,说要把第一轮分数重新核验一遍.......也不能让领导们加班是吧,又事关个人命运我也不放心都让组里人弄......”
本来只是想缓缓气氛,谁知道越说越上头,本来今天算好分,明日是可以正常休息,他赶着回家见陈远路,被陈英看到挤兑说:“怎么?屋里藏娇等不及?”
谢俸这回知道人在家,倒也不恼了,似笑非笑道:“天天惦记我老婆呢,自己找个呗,你这相貌背景放出话,可不得全熹平抢着排队抢,是吧?”
“嘶――怎么就这么招人呢你,你说说你有没有在外边儿发骚,被十八九岁的小鬼看见了......”
谢俸的手摸进陈远路的??间,插进那软穴里狠狠一抠,抠出一泡淫水,噗叽一声漫进掌心,热的他燥到不行,单手解皮带,拉下裤链,一气呵成亮出“凶器”,阴茎半勃,蹭上湿逼摩擦,要让这根棒子迅速坚硬。
“路路,老公问你话呢,有没有被刚成年的男人惦记上?最近直播了没,出门了没?把你放在姜宴那儿,他看好你了没?十几年前你就把我们刚成年的哥几个迷的缴械投降,现在是不是又嫌我们老了,想要更年轻的男人疼爱了?”
谢俸是胡口乱说,陈英那点儿事说大不大,可就是膈应,他也不觉得陈英真见过陈远路,就是嘴贱又好奇,知道说这位“娇妻”能让自己不爽,就得着说,两人是气场不和,一眼定生死的不对付,这会说骚话除了稍稍发泄下心里的憋,也有刺激彼此情欲的意思。
陈远路喜欢玩刺激的,可会想些背德乱伦的玩法来颅内高潮,此时谢俸的阴茎只觉那肉穴愈发湿黏,在自己说到刚成年的年轻人时明显有收缩发颤的迹象。
本是说着玩玩儿,怎么还真的肖想小年轻啊!怎么我这鸡巴不够粗不够硬?你非要那种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