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爽得要命可又疼的眼泪汪汪,屁眼儿被打的也紫肿起来,边颐边看边打,兴奋的鸡巴越来越硬,干的也越来越猛。
“我前妻的屁股哪比得上你的肥臀骚浪......陈远路,我操着你,你还能把屁股扭出花来,是不是欠打!骚屁股被那么多男人惦记,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阴茎一个爆冲,把陈远路直接撞在墙上,乳房压扁,奶水顺着瓷砖缝隙汩汩流,那深黑的利刃将红肿的逼穴操到媚肉外翻,两片阴唇不断扇动肉柱,烦的边颐探下手捏住那两片肉用力一夹,陈远路骚叫着又一次潮喷,而在最高潮的时候体内的鸡巴却猛然撤退,强烈的空虚让他不自觉屁股向后寻找热源,而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令他失声尖叫,原来边颐双手用力,齐齐攥住他那被打的肿胀充血的丰满臀肉,扒开、阴茎对准屁眼,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边颐!边颐!!!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尾音变形但仍可感受到欢愉的叫声中,边颐硬挺的阴茎已经拓开甬道,操干起他的嫩肠,他能感受到蛮横的抽插中蕴藏的妒忌不甘,他已经熟悉了,好像不管是谁,每一个跟他做爱时都会“失心疯”,在意这个纠结那个,人都已经让你为所欲为了还非要你说出谁好,谁最好,哪个鸡巴更让他爽。
但自己不也会下意识的把金莲给扯出来......还有元檀的性奴,但凡他觉得这个男人还有其他欢好,他也会想要做唯一......想要做最后的胜利者。
“唔嗯......啊~啊~顶到骚心了,骚心好酸~好麻~~哦~哦~”陈远路嫩肉下的前列腺被撞得腺液淋漓,他快站不住了,贴墙的上半身因为过量的奶水滑溜如游鱼,屁股又因为后庭的撞击每每把阴穴也撞到墙上,阴蒂阴唇还有软烂的逼穴在挤到墙上都会发出噗叽的闷响声,那是淫水精液的皮肉与瓷砖接触发出的声音。
陈远路被干的头晕目眩,下体和乳房喷奶一样,断断续续一直在渗水,也不知是潮吹还是阴道里的淫水。
“爽不爽,一根鸡巴操你的洞,但骚奶子和骚逼也都能爽到......呼~呼~屁眼缩紧,这就给你灌上第二泡精,这次要夹住了,不许漏,夹一晚上.......”
边颐说着贴上陈远路的后背固定他,不让他下滑,然后凑在脸边亲嘴,两人的舌都热乎的一碰就激烈纠缠,陈远路口水直流,后扭脖子与边颐亲的难舍难分,他心里还有发酸呢,这人操的那么凶,可最后要他存精存下来也还是在屁眼里,没有再射进他的阴道里......是怕他再怀吗?
舌头舔着对方的口腔,勾引着边颐舔遍他嘴里的每一处,他要身上所有的洞都沾满边颐的味道。
“哈啊.....啊......射给我......边颐.......射满我的肠子,然后拿肛塞堵上......”
括约肌可不如以前紧。
他说这话就是代表他愿意一晚上含着边颐的精液睡觉,只是需要外力而已,边颐听到这话又是一记绵长的深吻,而后松开精关,射出依然浓郁浑厚,量大管饱的雄精。
边颐给陈远路塞了一只玫红色的橡胶软塞,当初给他装修老房时,特意在浴室、卧室都备了小柜,拉开来看各种玩具都有,陈远路必然不缺这些,但情趣用品用久了也不好,总觉得不干净,所以多多益善,用完就扔。
直到把人抱出去,抱进卧室开门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