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我真的......生不了了,牡丹是意外,牡丹的八字可是顶顶好,镜台寺的星云大师老眼昏花了都说他命星可亮,穿透迷雾都能让他瞧见生机......”
说起新生的娃娃,氛围立刻不一样,没有方才提到陈缘时的凝固,可边颐却在想,是命好,吃绝户,你妈妈生完你就是最后一个,你永远是老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说不定是因为你摸过我的子宫......”边颐眼眶微震,却见陈远路凑近,湿润的唇瓣粘上自己的唇,摩擦呢喃:“他们没有人亲手摸过我的子宫......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把它捧在手心上的男人......你最疼它,只有你记得要戴套,怕又下了种,让它累到......呜......唔嗯......啊~~~”
就是这话哄得人心头发软,屁股被双手重重下拉,那温水泡软的肉穴被拉至边颐坚硬的龟头上一顶,而后贯穿至底。
阴道借水流之力畅通无阻的吞吃进整根肉茎,湿热的填充感令陈远路发出满足的喟叹,好深,深的小腹凸出阴茎的形状,阴部坐在两颗硕大厚重的卵蛋上,后背被双手按住,乳房挤成圆形饼状,他与边颐交颈缠绵,阴道疯狂收缩吸吮这根看样子积累了许久欲望没有发泄过的肉根。
好粗好硬......好烫,在他的甬道里一跳、一跳的鼓动着,在水中操干有些难度,边颐不好往上顶,就又掐着他的腰要他自己动弹,不用上上下下,只要稍微扭扭,湿润至极的淫穴就会绕着肉柱碾磨。
但陈远路要更激烈的操弄,自己增加难度,每每屁股向后吐出些许肉根再下压向前,臀肉拍打水面在溅出水花的同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一次都会让体内的阳物兴奋胀大。
“呼.....呼......为什么今年都没有直播了,生完出了月子那么久......不是喜欢被人看吗,就连的这朱阿祺的生日都要真空上阵,为什么不开播......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
肉茎绞在媚肉里,酸爽酥麻,冲顶的快感让边颐紧紧锢住陈远路,感受那浑身柔软松弛的肉感,鸡巴也忍不住顶弄宫口,这里该是长久被作弄,比起十年前用手去摸的时候软了不少,修整了一年也没有恢复成当年刚生完 没多久的弹性。
边颐怜爱之情浓厚,又去亲陈远路的脸、唇,陈远路却咬他,哼唧着,大屁股再次坐下,累得气喘吁吁,缩紧逼洞卡死那阳根,质问道:“我翻旧账......你之前还跟金莲是夫妻时也看我的直播?嗯啊......看我的直播做爱吗?还是偷偷看......还是、还是你觉得他的身子比我好,我今天见他.......还是很美.......”
或许是金莲之前在蕤州见过他,所以比起前妻和儿子显得淡定不少,陈远路虽然没把注意力多放在人家身上,但也不可忽视那份美貌,年轻时就美的人,再过十年也不会丑。
“没有......我没进去过他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滋味,也不关心。
”
“胡说!你少骗我,你们住在一起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