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舍舍。
”他当时这么说,后来又补了个谢俸。
少年时代的心动是永恒的,得不到便是念念不忘,他对郦东情几乎什么都说,尤其人家现在是天子,能和皇室的人“平等交流”本就是极度满足虚荣的荣誉之事。
可他说完后,郦东情却笑了,告诉他――
“真好,我们是一起的。
你喜欢的人只喜欢谭痴痴,我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
那是他又一次听到“谭痴痴”的名字,然而下一秒就被天子的下句话惊到大脑一片空白。
“你知道吗,我今天上午看着我喜欢的人和谭痴痴做爱,谭痴痴用下流淫荡的女穴吞吃着我朝思暮想的阳根.......我嫉妒死了,嫉妒死了!明明我才是第一个!”
朱林心吓到了,他从未见过郦东情露出如此怨恨疯癫的表情,更别说还会说这些污言秽语......还有“朝思暮想的阳根”是什么意思?郦东情喜欢、喜欢男人?
他自然不知宫中的秘密,就算要想,也不敢想,最重要的是郦东情在发泄后盯着他,对他说:“那骚货强奸了我喜欢的人......还跟他说,他不是谭痴痴,是陈远路。
说给我听呢,要用真名、大名,在我面前给我得不到的人的盖章烙印......”
“我查出来了,陈远路,是你的爸爸,生父。
”
朱林心的脑中回荡着这句话,而后隐隐听见陈远路在叫他。
“到了,你松手吧,我们坐下来聊......你干嘛!”
进到休息室,陈远路刚开口,就措手不及被朱林心一把推倒在沙发,整个人被压住了,朱林心不说话,手指却在他颈子上的盘扣上的抠解,陈远路被勒的难受,一边抓一边问他干什么,大约是挣扎的太厉害,那扣子解不开,朱林心松了手,却又蹲下,在陈远路瘫在椅背上喘不上气摸脖子的时候,居然拈起旗袍下摆一把向上撂了起来!
“你!咳咳咳咳咳......”
陈远路脑袋都炸了呀,他一下弹起来,又立刻跌回去,旗袍折叠上来的裙摆束缚了他的动作,光溜溜的腿直接露到了大腿根,被胯骨卡住无法再上翻,可改露的全都露了出来。
没有穿内裤的阴部滴着骚香淫汁展现在朱林心面前,与阴茎疲软娇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绽放的玫瑰艳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娇气的颤抖,阴唇肥大,蒂珠饱满,玫瑰的花瓣红艳吸睛,他见过、他见过这朵独一无二的玫瑰穴!
在十几年前,在那位宫墙柳的直播间里!他亲眼看过那位主人一针一针刺绣......
“你居然......今年是阿祺的生日,你居然连内裤都不穿......勾引一个朱姜宴还不够,还想要朱家所有的男人为你着迷、疯狂吗?”
朱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