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闻到旗袍上的味道,是什么感觉,哈啊......你为什么让柳儿穿,而不是其他奴隶......”
啧,果然是柳儿,把他单独拎出来了。
元檀看着眼前的艳丽肥臀,没有听话的还是动弹了,头部探前,一边儿轻啄臀肉,一边儿舔弄骚洞,在中间的间隙中回答。
“你问我什么感觉......你说什么感觉能让我找了人来穿一件被淫水喷的骚气冲天的旗袍,柳儿是所有欲奴里身材最好,最能撑起这件衣服的人......以及,现今看来,他与你也有几分相似,我只指内在.......我闻着那骚味儿就知道你是个会装模作样看起来清纯内里却不安分的骚浪狐媚......所以当然要找同种特质的人去穿......”
都有些记不清了,十多前的一场直播而已,元檀印象深刻只有那淫水旗袍给他带来的刺激感......他喜欢,从在舍舍手里看见闻见的那一刻,他就毫不犹豫的夺了过来。
没有别的原因,喜欢而已,如果不喜欢,何至于在不认识陈远路之前就一直保留着这件衣服。
可他不可能对陈远路说出这样的字眼,“喜欢”?莫名其妙,他这会想着那时是种“喜欢”,可那时并无此种感悟,只是“想要得到”而已。
“你穿旗袍很美......”元檀的嘴唇吸上陈远路的屁眼,重重一吸,听得对方的闷哼,娇滴滴的嘞,吞了吸出来的淫液,重申道:“那件旗袍没有人能穿的比你更美,都是画皮不画骨罢了。
”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可你当时就是给柳儿穿了。
陈远路矫情起来可以把一件小事搅腾到天翻地覆,尤其是元檀说柳儿和他有些相似......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外面的欲奴没有他,后来直播里也没有他。
仿佛他才是最特别的那一位,当时最受宠爱,还能从众多奴隶中全身而退。
他像一个妒妇,太过于纠结一个人的特殊,在说不清也不愿面对的“妒意”中,他的直觉又告诉他,柳儿是关键,是必须要弄清楚的......秘密的钥匙。
“他人呢......你把柳儿弄到哪里去了?不愿意瘫痪的样子给他见到?还是他嫌弃你瘫痪的样子。
”
陈远路的话“恶毒”起来,虽然他自己都不信,柳儿当初那么迷恋“主人”,怎么可能会因为瘫痪而离开。
“嗯......他见不得我瘫痪的样子。
”
元檀亲了亲那个又缩得小眼儿紧闭的屁洞,压低声音诱惑道:“转过来,面朝我坐下,坐在我的阴茎上......它起不来是因为你说它脏、烂,它应得的,但......它也想变干净,用你的逼水洗干净它......”
长舌从屁眼顺着股沟一路舔到湿淋淋的骚逼,元檀检查确认陈远路的情欲还在蔓延,于是扔下更大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