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针灸、电击，正常人谁会做这个，也没有条件没有精力，一般的瘫痪光是想维持生活质量都要耗尽毕生心血了，更别说还考虑性爱！
“你这个样子......”陈远路仰头，努力把莫名其妙就涌上来的泪意给压下去，“......你爷爷跟我说了瘫痪的原因，杀人、杀人......”
“你活该！”
元檀被陈远路贴脸开大，直直骂出声，只是，要是没有红眼圈，这种斥责该更有威慑力一点。
“嗯。
所以我这不受着罪吗？”
......陈远路喘气，他又开始恶心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觉得难受，原来是因为骂也好恨也好，甚至于侮辱、鄙视，元檀全都照单全收，毫不反抗，不会为自己申辩，不会解释半分，甚至于配合着老天的惩罚，安静的平和的日复一日度过卧床的余生。
那么他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呕――”胃酸上涌，陈远路捂嘴反胃，元檀皱眉，指尖点了点床上平板，很快外面就有下人敲门进入。
“花茶换成橙汁，加点蜂蜜，温的。
”
吩咐完，他便放缓了声音道：“先坐下，在我身边坐下。
”
看陈远路不动，一副想走的模样，声音渐沉，带上了些许命令的口吻。
“痴痴。
要听主人的话。
”
痴痴.....对了，痴痴是元檀给他起的名儿，随谭园姓谭，从“出生”就注定是他的人。
陈远路放下手，竟觉得有些好笑，“谭痴痴”跟“陈缘”“陈西围”“陈西妲”是同样的套路，在对方智力不高没有选择权的时候把姓冠上，就算是占有了对方。
“你在想什么，痴痴，被叫这个名字而高兴吗。
”
元檀看到陈远路露出的隐隐笑意，有些好奇――真特别，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好奇过了。
陈远路扶着床边的座椅背慢慢坐下，此时，下人将橙汁送了上来，陈远路接过，闻着酸香喝了两口，果然舒服了许多。
这期间，元檀依旧安静的望着他，像是在看新玩具，喜欢的不得了，连他抿唇的小动作都要深深看去。
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