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州长回屋去商量,这婚姻呐,过不好就离,没事儿,你又没崽子又有钱,还有我们朱家撑腰怕啥,但是啊,好聚好散,好聚好散啊......”
头皮冒汗也赶紧起来了,眼神示意边颐把人带走,见过这几年姜宴的样子,朱承乾可是明白了,他们这一代的朱家儿女只要跟那陈远路牵扯上关系都得疯一下,这不,眼看着是要鱼死网破啊!
“你放手!边颐,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你的心上人回来了,回来了......你不能再戴着戒指去见他、追求他了.......”
视线向下落到那攥着自己手腕的无名指上,空空荡荡,往常遇到这种夫妻社交的场合,那戒指一定会戴好,这不是边颐会犯的小错误.......可这些天,男人的心思也很乱,在跟金莲提过要不要离后就再也没有戴过......
哈......别的夫妻十年下来,无名指都会晒出一圈白皮的痕迹,可边颐的手指,依然肤色均匀,没有丝毫额外的印记。
“你们聊,我先走了。
”说话的是谢安平,看不下去这种私事公放的做法,毕竟之前才经历过,这些日子没少后悔当初直接叫副官绑人到军部的做法――他都这地位了还会收到宫里发来的“慰问”,以示警告。
所以还在这呆着被卷进乌七八糟里,一不留神就会晚节不保......上次在医院他可是看到边颐和陈远路单独共处一室讲小话的情形.......
这会要是从金莲嘴里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都不觉得夸张,反正,跟那位有关的话,只要见过一面,便会觉得就算老天捅个大窟窿那也是毛毛雨了。
“金莲,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旁人扯进来......”
“怎么不能说,一提他你就不爽了?他明明已经生了孩子,有了男人,五十多的岁数人生都过半截了,还能叫你这般恋恋不忘?!”
边岐众人本来就是当个意外笑话看着作消遣,毕竟边颐这些年放任妻子“自由放飞”,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名义夫妻,只是这会听到什么五十有子有男人,不禁啧啧称奇,耳朵竖得高高,不太相信边颐的口味居然如此特别。
谢安平本来都走到休息室门口了,一听这话,脚步顿住,心头泛起不快,就算是事实,可在外边儿用这种语气说“儿媳妇”,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