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嘴巴一热,陈远路眼皮一跳,唇瓣竟是被元舍舍亲上,舌头轻舔,来来回回的舔舐,向他征求张嘴的允许。
这种时候不该是亲嘴的时候,陈远路明明想拒绝,可舍舍的手又探进了被子里,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指尖在掌心轻搔,弄得他痒痒。
那唇儿就微微张开了,舍舍的粗舌立刻见缝插针的挑开探进,不让陈远路有闭嘴的机会,立刻扫荡起温热的口腔。
苦茶残留的涩被席卷一空,很快被舍舍渡送进火热情动的津液冲淡,那根舌头灵活热情的让陈远路完全招架不住,躺在枕头上的头颅被亲到被迫抬起,黏腻暧昧的唇舌交缠声儿便从偶尔吐露的缝隙泄露出来,将寡淡的病房填满了热情。
那火热的手拉着他的手探入病服之中,陈远路迷迷糊糊的想,好像他穿这件衣服的时候......这件衣服的职能大多会变成好摸身体的真空情趣衣,舍舍将他的手放置小腹,再自己摸上去。
“哈啊......烫.......”细嫩脆弱的小腹仿佛被那火热的掌心烫到,轻颤着,酸麻着,又慢慢平静......渐渐安心下来。
“宝宝会没事的......属于你的东西谁都夺不走。
”元舍舍贴着陈远路的娇唇呢喃,手掌在他的腹部来回抚摸,他自然会期待这个小生命是自己的,可就算不是,如果小生命的离去会让陈远路消沉、崩溃、哭嚎,那他说什么也要把人从阎王殿拽回来。
他当然得来,必须得来,爷爷的消息一送到东台,元舍舍就如离弦之箭,赶到了医院。
大典结束,各方调整调动均已到位,他也有了些许闲暇,最主要的是,爷爷和路路已经见过了,说了什么,怎么会把路路说的差点流产,爷爷的状况也很差,回屋后一直气息紊乱,咳嗽的惊天动地,他走的时候,医护刚进场,要给爷爷吊水。
本来天天都是卧床,下午日头好会由爸爸把爷爷推出院子晒晒太阳,可今日竟是不声不响出了宫,就为了......见路路。
“......呼......”双唇分离,陈远路的眼睛有些迷离,舍舍把满腹疑问和动荡的情感压入腹中,叫人送了吃食来,一点点哄他吃下了。
后来几天舍舍并没有按照他所说的“晚上睡了再来看他”的承诺,而是基本他一醒就能看到舍舍,或是看书――经书,或是看一些文件――这种东西带出宫真的没问题吗,或是刷刷手机――一看也不是消遣,像是在回复或安排公事。
他很少,几乎就没见过这样子的舍舍,新奇中有带着些“啊......果然元开启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