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似乎不该叫这个名字,在郦州,有另一个灵魂存在。
那个尘封的账号――露露宝贝。
乱发信息的后果就是谢俸回来看到床上的陈远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上两口解恨,自慰过,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那衣服还盖在身上,一掀开,骚媚横生,睡得香得嘞,可挤压的乳房上被揉的全是红痕,??间泥泞不堪,前后两个洞都打开了,抠得乱七八糟,媚肉泛红,淫水泛着色情的光芒,该是潮吹过,藏青蓝上都给喷得一塌糊涂。
原本谢俸还头疼气恨,一看衣服,想着这骚狐狸精夹着自己的衣服,闻着自己的味道在那儿用私处摩擦布料,纵情欢愉的模样,又是怜爱又是亢奋,大掌一摸??间的骚水人就压了上去,亲亲啃啃,陈远路在睡梦中得到男人的抚慰立刻就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湿吻纠缠,揉乳夹弄,谢俸没有过多的前戏就拉开裤链将肉棒挤进红靡的肉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陈远路被插入爽得眼睛微微睁开,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我,还是舍舍......嗯?骚货,你夹的是我的衣服,闻的是我的味道,可是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对不对!”
鸡巴重重一顶,顶的陈远路呻吟出声,那肉根好粗,在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在他的媚肉上,酸软震颤。
太厉害了,顶得有些痛,尤其是冲进去干到子宫的时候,酸得他受不了。
“你......哼嗯......你吃醋什么,你现在在操我又不是舍舍在操我,你把我关在这里,我跑了吗?你不去关心孩子......你就只弄我......”
这话多少有些像妻子埋怨老公,亲子鉴定过后,当事实摆于台面上时,陈远路对谢俸的态度也转变了,但谢俸就是一直在纠结“他不爱他”这件事上。
好像这事不了,孩子就得靠后站。
陈远路想,要是他是谢安平,他早晚也得气死,多大年纪了,反倒把情爱看得比什么都重,陈远路也没想到怎么自己遇到的每个男人都像是恋爱脑,时不时发作一下,吓死个人。
“你是我老婆、太太,我为什么不能弄你,你还穿别人的衣服吗?你不就是穿我的衣服,过两天阅兵完了,我就跟爸妈说办婚礼的事,你跑不掉,你马上就要上我谢俸的户口本,到死都困在里边儿。
”
边说边顶,嘴巴向下吃着奶头,咬的可下劲,他是真的被气到了,脑瓜子嗡嗡,也想要争个第一,争不到第一胎,那就争第一个领证,军人不能重婚,但只要他当第一不就行了吗?
后面人再要上户口那才算重婚,他就是头婚!
整天琢磨这些乱七八糟,脑瓜子能不疼吗?
陈远路的手又摸上谢俸的头,去摸那个疤,感受胸部强劲的吸力和穴里连绵不绝的快感,凑上男人的耳朵,断断续续道:“.......哈啊.......你要宣誓主权......我、我有个法儿......你不是忘了以前......那我让你想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