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质发挥到了极致,眉目含情,婀娜多姿,举手投足自然而然就流露出美人的仪态,比起往日清纯,现在更多的是妖是媚,尤其是这会进门,谢安平的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
去洗手间干什么去了,还担心你身体不适,怎么病恹恹的去,回来就这、这样脸红情动娇无力!
“爸爸!”
俩小孩原本坐在沙发上好好的,一看见陈远路进来,立刻飞奔而来,拥着陈远路一齐到沙发上坐好,一左一右,粘得可紧可紧了。
谢安平的麻花又多扭了一道,他觉得陈远路现在妖了,不适合带孩子,可看孩子们那么粘人,又不想干出让他们母子分离的事。
当下轻咳一声,准备发话,可陈远路却先一步说了他最关心也最想问的――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们都跟我姓,是我的孩子,另一半并不重要。
”
谢安平捏着钢笔的手指骤然用力,深吸一口气挥手让章汀出去守门,而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他们叫什么名字?”
谢安平不想称孩子们为他或她,或是他们,那样显得太不亲近,而方才在陈远路没进来之前,两个小孩的嘴比蚌还紧,盯着他像盯坏蛋,就是不说话,好不容易哄坐下来,身子全都扭着,眼巴巴的盯着门,眼里还包着泪,又不愿在外人面前服软,看着可揪心。
他自然会更关注男孩一些,因为和凤儿长得实在太像,在心中比较两人的相同和不同,就比如流眼泪这件事,当年凤儿被惯得娇气,若是受了委屈想哭就哭了,因为长得像女娃,哭起来还有些梨花带雨的意味,可这个娃娃就会憋着,硬憋,哪怕自己故意要求要他喝水,人脑袋摇成拨浪鼓,泪珠子都甩到脸蛋上也不吭声。
多好,够倔,够硬气,像个小男子汉!
“......小鹰、小雪。
”
陈远路还是说了名字,勉强缓和一下气氛。
翱翔的鹰,绵延的雪,谢安平一听就领悟到其中寓意。
“所以他们是在西州怀上的......我儿子在那里呆了十年,他们看起来也就这个年纪,你若同意,我们可以做一个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