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电梯门开始闭合,副官才后退一步,一人独占梯厢。
委员长嘱咐过,威慑是对外面儿,对要找的人那得尽量温和,或许因为年纪到了,又考虑卸任转后方,脾气比之前好了不少。
要不然......任谁看到谢少校在委员长办公室发疯的模样,都知委员长不会轻饶对方。
什么“我有孩子了,我已经有孩子了!两个!那就是我的、我的!哈哈哈哈哈!他们都输了!十年、十年!西州的雪还是那么厚可我的孩子们已经长大了!我错过了他们的十年!也错过了他的十年!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想要认我......”
“我必娶他为妻!只有他!只能是他!!!”
那样子实在太过癫狂,毫无体面可言,更没有一丝一毫军人的严谨、纪律,委员长面黑如铁,副官肯定,若不是看到少校冲进来时腰间鼓囊,明显是配枪状态,恐怕早就憋不住要教训起来。
不过更令人担心的还是少校的头脑情况,在情绪激动到无以复加,眼珠爬上血丝,抱头大喘气时,委员长要他去叫医务,等回来后,少校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嘴角含沫,似乎还呕吐过。
自然是紧急送了医,而后是在送医途中将这事儿安排了下去。
“我给边颐打个电话,托他查下谢俸从哪回来,然后你们直接联系。
”
边秘书长的正在竞选期,看起来每次投票差距不大,但大家心知肚明胜算不小,在郦州定位一个人算是易如反掌。
只是有意思的是,本以为只是客气的交托完事项就能挂了电话,没想,对面那声音忽地压了下去道:“副官位高权重,气势凌然,边某冒昧,烦请见到人时稍微谦让三分。
”
奇异的,和委员长的要求一致,若说委员长真就听那“疯话”,怕吓到自己儿子的亲骨肉,那边秘书长又是出于什么立场,何种考量。
电梯抵达七楼,副官打住了思绪,想想,把手套褪了放入口袋。
白手套让人紧张,多少还是能缓解一些吧。
陈远路做梦也想不到,才身心俱疲的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转头就要面临更大的考验。
他半躺在床上,靠着枕头靠背昏昏欲睡,还在等洗手间的孩子们出来,两小孩饭后回来就心事重重,嘀嘀咕咕个不停,雪儿说有事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