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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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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一个人独占会儿呢,嘿,他舍舍也要跟着挤,怎么回事啊,你俩之前干嘛去了,没操爽还是都暗恋我这根,争着要跟我的鸡巴蹭蹭呢。

     烦得要命,直接把鸡巴给抽了出来,往下就捅进肉花屁眼里。

     他对这处也是想得紧,还记得当年给痴痴塞肠肉的淫事呢,这辈子可能也就做这一次,那肠肉的触感至今历历在目。

     呼......可紧,又滑,哪怕被操过了也让他赞叹不已,身上全是宝贝,哪哪儿都招人,吃醋了对不对,大家都宠爱别的小嘴去了,怠慢了屁眼这张嫩嘴。

     嘴里流口水哟,流得一塌糊涂,这是痒死了,馋死了,怪不得自己一进去,肠肉都争先恐后的往肉根上粘,生怕人跑了似的。

     谢俸在肠道里浅插几下就硬了鸡巴,可不管舍舍的进度,兀自大马金刀驰骋起来,带动陈远路昏沉的身子也开始扭动摇晃,舍舍皱眉,本来说缓缓让路路的肉逼歇会儿,给谢俸一带,自己的鸡巴也迅速膨胀坚硬,没法儿等,干脆也一前一后抽插操弄。

     陈远路的大奶子和小肚子可都随节奏起伏,浪打浪的快感与刺激,晕都晕不安生,沙哑的喉咙跟着节奏一起哼哼,听着又娇又舒服,还带着隐隐的痛苦与烦躁。

     操太久了,他也累了,烦死了,这些男人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满足? 不知疲倦,不知收敛,射了这些次,不来哄他吗?真就把他当淫娃了...... 嘴上一热,谢俸的嘴又欺上来,陈远路虽然烦心,可手掌却缓缓抬起,向上摸向谢俸的脑袋,眼睛都没睁开,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手掌无力,轻轻柔柔的从顶往后脑摸......短短的头发,他小心翼翼去寻找那个疤、那个洞......那个忘了许久,但午夜梦回想起总会惊醒的,恶魔之枪。

     唔......指尖一颤,他摸到了,很明显头皮有不规整的一块,这么些年都无法磨灭的烙印,谢俸轻咬他的嘴,问道:“心疼了?你也知道我被崩了一枪......可不止开了后面这瓢,前头做手术也开了,整个脑壳都给开了.......” 在部队多少养成了些大男子主义,给人摸头是忌讳,但给陈远路摸,谢俸就像训练有素又格外迷恋主人的狼犬,乖乖的趴俯在人身上,黏黏糊糊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任由其抚摸,下嘴也收着力道,牙齿就算咬上那红肿丰满的唇也不敢使力。

     可这是多么有占有欲的动作,几乎全身笼罩“主人”,玩笑里带着真心,一旦主人想跑,便会毫不犹豫用力咬下,尖牙刺破皮肉,迸出鲜血。

     “......谁伤的你.......”陈远路的话轻如羽毛,飘飘摇摇落在谢俸的心尖上,让他心脏一酸,声音比之前更柔,故作轻松道:“不懂事的小屁孩儿瞎玩,没事儿了,别担心。

    ” 中枪之后他的头部就变得很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从头皮先支棱到四肢百骸,自然也能感受到陈远路的手抖,他当是宝贝害怕了,当然在安慰,阖上的眼皮下面眼珠子乱颤,明显不安心。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记得当时中枪的情形了,反正醒来脑子就缺了块儿,家人说是三太子弄得,那就是呗,这些年了,早就看开了。

     这会还能心平气和的,把伤疤当成“卖惨示弱”的工具来讨陈远路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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