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他屁股吗,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哈啊......好爽,好爽......再打大力一点,惩罚他,惩罚他的骚屁眼乱勾引人。
元舍舍可要被这扑面的大屁股给顶晕了哟,软绵绵滑不溜手的就在他脸上蹭,湿漉的股沟沿着他的鼻子自己磨的可爽,把骚水都淋到了他的嘴上,就是要他张嘴,出舌头,好好的舔他的骚洞洞。
十年不见,更加让人着迷了,你说怎么办,有这样的骚狐狸精在,哪个男人能忍住,屁股咬两口都是在泄十年的愤,还舍不得呢,都不敢咬破皮,咬出血,只是牙印刻在莲花上就觉得行了,够了,再弄人要哭了,
你说说,都这样让步了,结果听到的还是“姜宴更好”,气不气人,气死个人!
所以说他哥看人还是准的,老不早看到他带回来一件旗袍儿就断定相好是个狐媚子,可不是吗,魂都够没了,舌头自己就出来狂舔不止,全心全意只想好好品尝抚慰爱惜占有这个洞儿。
要是父亲母后、甚至爷爷知道了他这会儿蹲在别人屁股下面给人舔屁眼,恐怕也要罚他去跪祠堂,再痛打到天明。
怎么了,他又没有做错,别人的屁眼是屁眼,是排泄用的器官,可路路的不是,路路的屁眼是用来给男人操的,他都说这是“逼口”呢,那就是他的长的第二个逼,因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最少都要有两个男人伺候着。
舌头甩够了肛口,把那骚洞甩的最外圈的肛肉都急急要翻出来了,赶紧呐,嘴唇直接亲上那洞,舌头捅进去一搅,那骚水就被卷出来全部进入口中。
喉结滚动,大口吞咽,元舍舍的嘴唇如吸盘用力吸吮这泛滥成灾的屁眼,嘬嘬响的声儿的让陈远路听见,羞的直哼哼。
怎么这么会吸啊,这样吸会不会把他屁眼里的肉都吸出来......他之前可掉过肠肉,嫩生着呢,哪能这样......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屁股还在挤,巴不得再吸深些,舌头直接顶到前列腺。
阴道里的肉棒越来越硬了,慢慢将他松软的逼穴又给撑出形状,姜宴还在里头浅浅的抽动,要他的注意力分回来些,别只惦记着后穴。
可是、可是不行呀,屁眼的快感太过强烈,敏感到全身的神经似乎都汇集到那一点,魂儿都要被男人吸走了。
舌头又粗又长,插进去就一个劲往里伸,舔弄他的肠道,玩弄他的肠肉,旋转勾顶,让肠肉里的汁儿连绵不断的渗出。
他才刚想到舔前列腺呢,那舌头就跟脑控似的,舌尖挤开层叠的嫩肉,精准无误的找到了藏于肉下肥大骚心。
那是他的前列腺,也是他屁眼里最骚最敏感的地方,这块肉最嫩不说,长得还比别人的大,腺液流的堪比淫水,舌头刚碰上就喷出来,激动的跟阴蒂似的,也要“潮吹”呢。
他虽然经常阴蒂高潮,可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