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我想上你的户口,先生,你不把我当亲骨肉,那我可就要想别的法子了,到时候你别怪我。
”
东英坐在陈远路身边,盯着、瞧着,眼睛在人脸上来回游走,半真半假得寸进尺,陈远路给他说的莫名其妙,无奈道:“我如何没把你当自己孩子看?但你我本就无血脉、法律上的关系,你要怎么上户口?再者,你是皇亲国戚,我那小本本如何装得下你!”
说到后面有些置气了,孩子越大心思越重,这几天尤其反常,讲的话陈远路都听的气笑不得,东英一见人真的拉下了脸,便赶紧低声好语的哄起来,服软认错说自己是开玩笑。
开玩笑......真话可都在玩笑话里,先生你可真是迟钝,现在咱们是没关系,可后面可以有关系呀,当不成父子亲缘,还可以以配偶的方式......你的本本上婚姻关系是离异,那就可以再婚......你是户主,我赘进来......
“别胡思乱想了,给你炖了梨汤,没冰镇,尽贪凉,去厨房盛了喝。
”
陈远路不知东英脑中荒谬的臆想,仔细收好了录取通知书――等开学了他可是要陪东英一起报道去――目送东英进厨房,心中还在想年轻人火气大要怎么办......不是一般的火气,还有生理上的发育.......虽然内衣内裤东英都是自己洗,可阳台挂着什么,他也都能看见。
清早洗内裤晾晒的次数过于频繁,让陈远路不得不正面思考性教育的问题,这方面他可从未过问过,东英早熟,平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虽然偶尔自己会想,男孩子是不是到了遗精的时候,阴茎是否发育正常,需不需要割包皮,会不会对异性产生懵懂青涩的爱慕、欲望......想到了要么被两小孩打岔弄忘了,要么就......还是有意回避。
这方面他羞于启齿,不单单是因为话题敏感,更是因为问心有愧,他记得当初四岁跨年那时他在洗手间里与元檀苟合,东英在外担惊受怕。
他做过这样的事,有违伦常的事,那么对东英就更避讳谈“性”。
但想也知道,不仅学校会教这方面知识,平日怎么着总会接触到异性相吸的信息,十六岁,该发育的都发育差不多了,该知道的可能也比他想象中知道得更多。
不说谈恋爱吧,起码生理需求总归已经有了,他的眼睛又瞟向远处的阳台,弹头内裤随风飘扬,陈远路还欣慰着,看样子尺寸发育的还不错。
“大学之后可以试着谈谈恋爱,别一天到晚还惦记着石斑红斑,鲨鳄虾蟹了,多跟同龄人交往交往。
”
等东英端了汤回来喝,陈远路立刻展开话题,由浅入深嘛,先从感情问题引入,再往性方面走,嗯,血气方刚初尝滋味必然上瘾,但最终手淫还是得控制次数,年少精贵,不珍惜的话,到他这个年纪,肉棍就是摆设,想射也一滴都没有喽。
“我喜欢双性。
且,必须得是美人,身材要好,前凸后翘,胸和臀缺一不可。
”谁知东英直接开大,把陈远路都给听愣了,“另外比起同龄,我更偏向年上,腹有诗书气自华,时而温柔时而娇矜,坚强中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