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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朱阴阳起他来从来都不含糊,哪怕这些年他基本扛起了朱家大大小小的产业,照片都挂上了熹平大学优秀校友企业家的荣誉墙――他当然也秉承传统赞助母校,但当年就是优秀毕业生,这会儿风生水起的也是靠真本事上墙――但他爹永远老生常谈要他趁早留个后。
基因问题是无法改变的,哪怕他花费再多的钱财去治疗,没用就是没用,他的病根就在陈远路那儿,鸡巴认洞了,换谁都不好使。
这病可越来越重,一想到陈远路都生了三胎.......他可羡慕嫉妒,酸的要命。
如今陈远路都五十多了,虽然这身子看起来还能生,保养不错,逼水淫水横流说明雌激素依然旺盛,生殖器官应当还在活跃......最不济取个卵子存着,总能配上。
原先还没有这么强烈的生殖欲望,只是不小心知道了一些秘密,比如新闻全是报道谢俸边境立功的时候,边颐半夜给他打电话,说金莲在发疯,喝酒不要命,又哭又闹,要他把人领走,他明天得出差顾不上。
朱姜宴那会儿上门接人,这些年金莲边颐各玩各的,莲美人可是政圈鼎鼎有名的交际花,并且因为有层“人妻”的身份,也让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情动不已。
大多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这样醉生梦死没了体面的醉态倒是稀奇了,边颐送他们出门时疲惫的按了按眉心,都没多看一眼就关上了门。
这男人,这些年修炼的愈发不动声色,铁石心肠,精明与算计藏在镜片下,难以琢磨,只是朱姜宴知道,他和舍舍的瘫子哥依然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舍舍曾不止一次说过,不要和边颐走太近。
“他可比我探望的次数都多......长期跟我哥接触的人,必然病入膏肓。
”
什么病?头脑有毛病呗,三观都喂狗呗,也别张三说李四,都是半径八两,你跟你哥.....也差不多,不能说那人延迟死了就不是你杀的了,对吧。
唉,俩发小,都杀过人,谢俸立功也是真枪实弹击伤、击毙了入侵者,他同伴还住院住了几个月,被对方打伤,反正报道寥寥数语,实际可是枪火交锋,但这跟舍舍那性质不一样呀,朱姜宴反而还觉得果然啊脑子里挖走了那块“陈远路”,人就正常些。
......正常吗?前头忘记陈远路,后头就为了谭痴痴跳楼,这不一个坑里摔两次吗?
总之啊,他那晚凌晨两点把金莲放进后座,开着窗散酒气往家开时,一直听金莲在后面发酒疯,朱姜宴也是话多的,搁边颐那是放置不管,搁自己这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醉鬼说话呢,那有人“陪聊”,还特别真诚,特别有技术,真心在聊呢,金莲的烦闷也找到了出口,七咕噜八咕噜的把那个埋在心底封存几年的秘密都给咕噜出来了。
“......我想不明白......我其实早明白了......我就是不愿相信......”
“嗝......那两孩子才出生,怎么倒推都是在西州的时候.......”
“他根本没忘记他.......他还让他生宝宝......那就是他的......凤哥儿的......”
“......我认识那眼睛......呜呜......嗝......谢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