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跟痴痴走的近.......
要形容下面貌,便说有对丹凤眼,元檀听的气笑,便问:“宫里哪位贵人是丹凤眼?”
“.......惊、惊雀公主......”
他还是低估了陈远路,有想过他可能和谢俸有染,毕竟都到了开枪的地步,可没想到除了谢俸,还有朱家的独苗苗和他弟弟。
护卫说二公子差点要直接跳楼,若不是朱家少爷拦着恐怕已经下去了。
当然以结果论来说,三米多的高度对舍舍来说不算什么,可?}人的是,他想都不想直接就跳了下去,若是山崖呢,若是深渊也一起殉情是吗?
最起码人家谢俸还知道拉个垫背缓冲一下,你却一点都不惜命。
那时听完护卫的汇报,他就想找舍舍验个血,和圆圆配一配......可祠堂思过与结扎手术让他虚弱的只能卧床修养,脑子里还在想这些那些,把许多没想到的事都串联在了一起。
等到终于能出门的那天,被下人推着迎接太阳――阳光洒下来,他想躲,都躲不掉。
轮椅一路推着去见爷爷,在刚进到大院儿,还没穿过竹林便遥遥听到了些欢声笑语,他让下人停下,透过竹影重重的缝隙窥探。
露天稍冷,石桌上却是热茶滚滚,爷爷和爸爸坐在一起品茶,母后站在舍舍身旁,拿着个竹蜻蜓在逗着孩子玩儿。
那定是爷爷做的,小时候,他们都有。
每个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舍舍怀里,面带微笑,幸福美满。
元檀不知看了多久,可能也没多久,一分钟、两分钟...... 总之第一个发现他的是那个孩子,从舍舍的臂弯里转过头,又黑又圆的眼睛遥遥望过来,一动不动。
紧接着舍舍也抬头看过来。
两个人,一大一小,同样的眼睛,同样的神情――还需要做鉴定吗?
两双漆黑如墨的眼仿佛复制粘贴,圆圆不太会表达感情,似乎有些障碍,哭笑并不自如,或许又是太自如了,可以控制......荒谬,这会看着他不就生生滚出一颗眼泪来了吗?
明明他是“爸爸”.......可孩子见到他就哭。
他好像跟他们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