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边颐默默听着,在换玩尿布后把小鹰抱了起来,有模有样的颠颠轻哄,把孩子逗的咯咯笑,口水哈喇子吐泡泡惹的床上的小雪也着急死了,伸着胳膊啊啊,要一起玩。
“我给他们带了礼物,来这之前要人打的。
”边颐边哄边把身子凑近陈远路,陈远路一秒明白,手直接伸进了对方的衣内口袋里,一摸摸出来个长盒子。
这种默契的互动实在有些老夫老妻的意味,可惜......边颐看向陈远路,发现对方只是专注于打开盒子,嘴角一撇,自嘲自己的自作多情想太多。
隔了这么久再一次相见,边颐更了解了陈远路一点,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最让人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份“不在乎”,虽然可能跟失忆犯傻有点关系,但本质上或许是因为年纪大,又或许是天性使然,陈远路生生玩出了万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套路,可偏偏你还不觉得那是套路,明明有真情实感,甚至都能有孩子呢,可是啊,你在陈远路心里就是没有那么重的份量。
若他真爱你疼你,哪里舍得跑哟,他跑了就说明你可有可无。
所以边颐缓解自己妒忌之心的主要手段就是――就算有轻有重,但最终是一视同仁,陈远路还是自由,没有属于任何一个人。
“天......这也太金贵了......”
陈远路看着盒子里的一对金镯不由发出感叹,可以调节伸缩,镯子上还挂了三颗福珠,本体纹路是祥云龙凤,边颐说是巧合,当初只是想打一对镯子给孩子手脚都套上,取祥瑞平安的寓意罢了,谁想到竟然生了对龙凤胎,可好,一人一个配平了。
“回头我再给他们打一对有鹰有雪的,等大了之后再换。
”
边颐刻意忽视了陈远路的“不好意思”,不给他任何觉得破费了就要推脱的可能性,正好将小鹰放在腿上,取了镯子往他左脚上套,小心调整好尺寸,娇嫩肥嘟嘟的肉脚连脚腕都没生出,被金镯子一锢,可喜庆的小脚脚。
他先套上了,陈远路也就只好跟着做,实际也是喜欢这对镯,或许因为受到了西州信仰的熏陶以及经历了跳楼之事,便是觉得这两个孩子啊怎么被福佑都不为过。
于是乎,小雪的右脚也被套上了金圈圈,福珠相碰有脆生生的响动,并不刺耳,只让人觉得欢欣。
“过两天我就回去了,随大太子巡州,要到年底才结束,十州抽五,西州呆的时间最久,后面儿便是一州不超过一个月.......或许不久又能见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