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不到外边大州来的人有多少法子能治住人。
“后来我醒了之后,就在旅馆里,只有我和他,他问我奶从哪来的,我没说,可是我快吓死了,我怕他打我,对我用刑!你没看见他的眼神,可吓人!”
“但他没有动我,他问我奶水的主人是不是有孕......他问我奶水的主人是不是长的很漂亮.......他问我有没有跟奶水的主人发生关系......”
“我前面都没答,只有这点,这点我强烈的否认了!”
阿布心有余悸,他觉得自己就是捡回了一条命,误打误撞给了那个男人“正确答案”,他想起那个男人在听到他说不敢发生关系时嘴角勾出的讥讽笑容。
“嗯,你的怕是他也看不上。
”
“钱拿好,滚吧,滚的远点,今晚就滚,听懂没?”
“再让我发现他的奶流落到旁人手中......”
你就是死路一条。
阿布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回想。
那个男人应该不知道他们本来就打算走,只是在要求他们今晚必须走,为什么是今晚.......
因为西州州政府连夜紧急发文,在小面包车出走后的一个小时里下了为期一周的戒严令,比去年深秋那会儿更为严肃正式,挨家挨户的查访登记,一个不漏。
这可是大太子第一次带队带任务下来走访,无人敢怠慢,也心知肚明,这一趟定是要查出问题来回去当功劳交差的。
“嗯.....这味道跟前年夜宴是一样的,果然,王厨子的线报没错,人就在这里。
”
西州州长的私人别墅中,郦东情小酌今日买回的奶水对朱承欢说道。
“那可真是喜事,这次回去能把那人一起带走,好生养着当奶牛。
这样,每日鲜奶入口想必也能缓解天子愁思。
”
闻言,郦东情蹙眉,他放下加热过的奶盅,垂眸道:“恐怕奶水还没进父皇的肚子就先喂给了那孩子。
”
“.......太子殿下。
”朱承欢连忙摆出嘘的姿势,可郦东情一想到这事就控制不住,眼圈都微微泛起了红。
“情儿不信,那孩子怎么会是檀哥的。
”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