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叫人了!”
陈远路跌坐在满是皮草的木板车,惊疑不定,挣扎的坐起来又被推回去,他的左脚完全不能用力了,估摸着肿成了大馒头。
“没人管,报警都没用,你别怕呀,第一次出来卖吗,我带你回去,伺候好了就给你治脚。
”
这做皮草小生意就喜欢宰客的本地人阿布说完蹬起车就带着人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被那双眼迷惑,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一眼就能将你的魂给勾了去。
陈远路又惊又气,换成脚好他可直接跳车了,跳楼都跳了这板车还不是小意思,可哪行啊,再跳一次,再崴上脚,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脚坏了就完了!
便一路趴俯在车上,一边认路一边想法子,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他的出逃根本没啥计划,从跳楼开始仿佛开了加速全自动带着他远离的疗愈院――那个牢笼。
就好像这里在冥冥之中保护他.......
那板车果然进了市区,热闹嘈杂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不新鲜,这才是人气啊!陈远路穿过集市,板车进入拥挤的居民区,对于男人拉回一个戴红围巾的蒙面女人,竟都见怪不怪。
就这样一路被带进了深邃古朴跟陈远路以前住的老破小有些许神似的地方。
阿布把陈远路抱下来,还想背他进屋呢,给劈头扇了一巴掌就算了,可陈远路也没办法跟他保持距离,得把人当拐杖使。
这地方可真好藏身,乱的难找,他可真是心大啊,竟然还评估起来,那没办法,谁叫这个人形拐杖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男性的吸引力,瘦小、黢黑、眼睛倒是精光机灵。
“我不是卖的,我是外州人,只是因为伤了脚行动不便才跟你到这来。
”
他还好言好语跟男人解释,都进屋坐下了,都成了盘中餐!
阿布可是心火烧的旺呀,管他哪里人,可香可娇娇,穿着大棉袄都能让他感受到贴身的柔弱,还有若有似无的香味......他不管了,他就要、立刻、马上,上了她!
这边焦急的把床给收拾干净一回头,却是的整个人愣住了,他拐骗来的女人脱了围巾、帽子、口罩......闷红的脸完整的露出来。
那女人说:“你若能分给我一间屋子短住,起码让我把脚伤养好,那我就不报警告发你今天的事,外加给你几千生活费.......你保我这段时间的安稳,不要让任何人找到我......”
陈远路还在想更多的筹码,说的有些坎坷,但并不露怯,他见过的男人不少了,急色有能耐的不会还在“做爱前”记得铺床,哪里都能做,就地正法,生怕他跑了。
所以这个首先去弄床的男人绝对压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