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禁军心腹显然轻松了许多,虽然二少爷跟来是个变数......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抓人。
“你们在这认识什么人我竟然不知道?”谢俸在冥想室外看到一脸黑的舍舍和憋笑的姜宴,实在不吐不快。
“舍舍进来自成结界,没人敢在他身边坐。
”
“.......走吧。
怎么没穿军装,军人证带了吗?还指望狐假虎威。
”
怎么谁都在跟他扯证的事......谢俸头大,看发小们已经马不停蹄的离开,只得一头雾水的跟着。
只是随着脚步移动,越走越心底发沉,走进住宿区时,谢俸终于忍不住问:“那人是谁?和你们什么关系?”
“关系......复杂,妈妈、恋人?”朱姜宴无法定义,有些天然的仰头嘀嘀咕咕,谢俸追上去拉住他,不可思议道:“恋人!妈妈!你从哪来的妈,什么时候恋爱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因为你忘记了。
”
元舍舍回头,眼底有些悲哀。
“走吧,就要到了。
”
这条路谢俸太过熟悉,不久之前他还刚从这边出来,即便不愿多想,可心底越来越沉,不能说意外,也不能说不意外,如果他们认识痴痴,如果痴痴与他们有肌肤之亲......似乎是理所当然,但又荒谬至极!
走着路都有些恍惚,连太阳穴在猛突也不以为意。
三人转进最后一件长廊,在这间长廊的拐角处便是陈远路的房间,然而随着视线愈发开阔,很容易就看见那间屋子竟然门户大开!
惊觉不对,谢俸快步向前,忽然从那门中撞出扭打的二人,是元檀的护卫和元明东的禁军!
“干什么!放开!”
谢俸怒喝,近身就插了进去,而那边元舍舍与朱姜宴立刻进屋,果不其然里头两个也打在一起,甚至连刀都抽了出来。
元舍舍二话没说拿起柜子上的花瓶就向两人砸去,一时间血花飞溅,分不清到谁的也分不清是刀割还是砸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