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在口腔里舔弄,吮吸,缠着他的舌头――他根本无力招架――激情缠绵,如痴如醉,像是沙漠里的将死之人终于找到了水,要将他拆之入腹,要将他生吞活剥。
天,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亲我.......好粗好有力的舌头,将他嘴里的津液搅的天翻地覆,还一直吸他,缠住他的舌根吸,酸麻酥软,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连呼吸的权利都要被夺去了。
“舍舍!要断气了!你别......”
“哈......”
耳边响起的人声解救了陈远路,在窒息的前一秒获得了呼吸权,大口大口的喘息,迷蒙的眼睛看向亲他的人,恍惚间竟以为看到了神仙。
他见过他,当然,在东台的高塔上每一天,还有最后在中元节的夜晚那匆匆的一面......近距离看,这张巧夺天工的脸更为扰动人心。
你为什么亲我,你怎么能亲我,我们都不认识,你又为何在这?
陈远路的大脑闪过无数纷乱的问题与情绪,他想不通,弄不懂,可手已经无意识的抬起,摸上了舍舍的胎记。
男人的目光是那么的灼热,从方才起就一直一动不动盯着他瞧,如今就算被摸了脸,也还是没有动弹。
你的眼睛好红,满是血丝,你为何这样看我,你在生气吗?还是难过......
“这里一点都不影响你的容貌......”
陈远路爱抚着这片胎记,指尖在青色的轮廓上滑动,呢喃出声。
“你的手好了,你都能救我了......”
那指尖从胎记慢慢移动,顺着眼眶摸啊摸啊,摸到眉心。
那里皱着,并不会因为他的抚摸而平整,陈远路摸了好几下,摸到环着他腰身的手臂越来越紧,他又有些喘不上气了。
不要这样抱我,松一点......可男人纹丝不动。
反而是身旁有人拨开他的泳衣肩带,褪下,将他的胸乳释放,两团泡的红粉绵软的胸乳便堆积在他与男人之间。
唔......好害羞,怎么可以这样,对着陌生人袒胸露乳。
可陈远路的眼睛根本离不开男人的脸,在看,在摸,在困扰眉心的褶皱。
像、好像呀,真不愧是兄弟,但就是少了最关键的标志,那颗痣呢,红如血滴、宝石、石榴......那颗痣呢?
陈远路歪了歪头,指尖从男人的眉心下滑,顺着鼻子再按上嘴,刚碰上那唇瓣就张开了,轻轻的、迷恋的、难舍难分的咬住,再往里含,舌头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