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怎么不叫了?没力气了?为什么有奶水,生过孩子了?”
谢俸搂着人揉着奶,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不可思议,他居然在吃母亲之外的旁人的奶水!那味道为何那么熟悉,为何让他吸的脑袋疼。
“我是不是操过你......我是不是见过你.......谭痴痴,你到底是谁,你的奶,你的阴道......你的一切都在折磨我,诱惑我,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摸不着头脑.......妖精,我本来都好了,都可以不用来复健了......可你让我又来了......痴痴,痴痴......我操的你好不好,爽不爽?比你的男人呢,我是不是比那个人好?”
竟是要攀比,要用鸡巴说话来了,谢俸拉起体力耗尽的陈远路,那张姣好善美的脸蛋红潮满面,痴态毕露,眼角的细纹将红霞染得格外美艳,谢俸承认痴痴是有些年岁,可他绝对不承认痴痴过了四十,和他相差那般大,那微张的红唇如同裹了蜜般的惹人爱慕,谢俸刚要低头亲嘴,就见红唇开合,呢喃出让他发疯的话语:“嗯......生了,生过了,痴痴刚生完,可孩子、孩子没了,没有孩子......痴痴给军爷喂奶,痴痴的奶都给军爷喝......”
陈远路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能让人误会,谢俸忽然了然了,为什么他会被送进疗愈院,因为孩子没了!妈妈疯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精神都有问题,他的男人必然还要处理外务,不能总是陪着......他给那个男人生娃娃了!嫉妒如藤蔓蜿蜒,可又想到本该是给孩子给那个男人喝的奶却落入自己肚中,痴痴主动要给他吃......鸡巴又是一顶,谢俸沙哑嗓子再问:“我的鸡巴大还是他的鸡巴大,你喜不喜欢被我操,想不想.......想不想也给我生娃娃!”
他在说什么,他才二十岁,他是来当兵的,他怎么逮着一个哺乳期还没过精神病患者,骗人家给自己生孩子?!
可是情不自禁,可是不服气,就要比个高低。
“啊~~~军爷~~~”陈远路受不了,那鸡巴顶到他的宫口了,还要顶,龟头卡在宫颈处,蓄势待发的就要喷精了。
“不能射......射了会怀宝宝......”
“能给别人生不能给我生?!他能操进你的子宫吗,他知道你的子宫那么骚浪,嫩肉一直绞着我不让出去吗?不是我想内射你,是你不让我走......”
“呜......谢俸~~~”
陈远路被顶的哭,眼泪水儿顺着脸颊滚下来,要谢俸好一阵心疼酸软,心底生起一丝过往才会有的怜,要怜香惜玉,要怜爱这个宝贝,怎么能给人欺负的哭呢。
稍稍有些松动,谢俸有些恢复理智,便想不然就射进屁眼里,他还在服兵役,怎么能搞大别人的肚子,还是有夫之夫才生完孩子的美娇娘。
可陈远路就是会磨人呀,哭哭啼啼还要说:“军爷......谢军爷操的痴痴忘了别人,满脑子只有军爷的肉根......两个洞都被操烂了.......军爷好厉害......痴痴、痴痴喜欢.......”
妙就妙在不说谁输谁赢,没定论到底哪个男人的鸡巴更大,操的更美,但回答却能让男人对号入座,只觉得自己把人给操服了,说的话是那般甜蜜动听。
“啊~~~~军爷~~~~啊啊啊啊啊!”
那龟头对准子宫内壁就开始喷射了,火热的精液烫上柔嫩的膜壁让陈远路失声尖叫,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过量的浓精将从宫口泄露流遍阴道的每一寸嫩肉,这是谢俸积攒已久的宣泄,一枪中脑后似乎连欲望都被一刀割掉的人生从此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