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选的前面的洞,自己吃进去我可没强迫,临时反悔可不行。
”
“呜......那你、那你出来射到后面去,后面的嘴儿想吃精......”
三分借口七分真心,谭园的手顺着那光滑的脊背下滑,一摸肛穴就知道的确发情发的洞口都开了。
“都给你射,痴痴,谁说今天只做一次的?不喂饱了我前脚走你后脚就去偷人,到时候等我回来接你,你挺着大肚子来见我怎么办?”
怎么会......陈远路听的面红耳赤,他才刚生过呀,怎么会就怀了?当他是什么,他怎么会去勾人,勾、勾谁呀!
啧啧,是谁刚才脑子里在想那青面黑皮的弟弟,又是谁在想那背影挺拔的军爷,这些隐晦不可言说的脑内绮思虽未被谭园参透但也隐隐冒出了些头绪。
这一路元檀看出来了,把陈远路放出来那就是不安分,最初的安排也不是直接上山入院,有打算旅游散心几日再哄着进来,可不行啊,到时候路上的男人全都走不动道儿,整个围城传遍从外边来了个天仙儿,那可不就是闹大了。
对,陈远路也没有到倾国倾城的程度,本来就算不上什么绝色,可要命的是这份独一无二的气质,可高洁可接地气,就是矛盾到难以形容,大约就是仙子赤脚在人间的说法。
你觉得他纯、圣、只可远观,但偏生会想、碰、就要亵玩,他就是让人觉得他是朵可以被摘下的高岭之花,只要你有本事入得了他的眼,那他就会抖抖花瓣儿露出些蜜水来勾引.......
陈远路的莲花儿屁股瓣儿被十指握住揉的通红,没有半点玉指托莲的美感,全是在欲望浸染下的蹂躏,谭园的阴囊卡在穴口玫瑰上也蛮力的挤,颇有份量的卵蛋在弹动两下后,体内蓄势待发的阴茎便从马眼喷射出浓浆,精柱有力冲刷子宫内壁,火热粘稠刺激的陈远路哇哇大叫,奶头里也喷出奶来,湿透了谭园的衣服。
没等射精的余韵到来,那肉茎就从阴道里抽了出来,前端滴滴答答的还在流精水,并未完全疲软,下一步,有力的臂膀就将那屁股掰开,抬起陈远路的肉臀对准屁眼,直接一按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的褶皱瞬间被撑平,巨茎侵入捅直肠道,膨胀与酥麻爬满整具身体,陈远路流出精液的肉穴糊成一团,那里还在潮吹,跟着屁眼的节奏“噗呲噗呲”咕噜冒汁儿。
马上这洞就被三根手指锥形插入堵上,比鸡巴在的时候快速用力的抽插,非要把流出的精液再捅回去,这般操弄陈远路哪能受得住,谭园就爱这样双穴弄他,看他泄了身也不许休息,定要来个二轮,非得把他最后一丝气力都给榨干才罢休。
肠道湿软,前列腺迅速充血肿大,哪怕肉茎与肛穴严丝合缝,腺液与肠汁还是从缝隙中淅沥流出,下半身一片淫靡。
这种时候却要亲嘴,谭园摸清了他所有的习惯,起码在这种坐莲插入的姿势上炉火纯青的每一步都让陈远路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