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他。
它们不让他“占有”陈远路,不让他将“圣母”据为己有。
这些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每一天都像是倒计时,元檀的心就如钟摆,每跳动一次脑中的钟鸣就愈清晰,为什么?在计时什么?
他还未参透这份告谕,但已经做出了要继续刺青的决定,此时不该让陈远路趴下了,那会让孕夫更加紧张,况且还必须得先松开束缚。
不行,不能松,所以还有种法子......
当身下的台子开始垂直往上抬,陈远路疼痛之余惊恐的喊出了你疯了吧的话,从“傻了”之后他就没有这样对谭园说过话,可此时都快要装不下去了。
谭园就非要、就非要在这时候继续给他纹身!那台子九十度垂直让他站了起来,四肢依旧被缚,可身体能后靠,就当是靠墙站.......屁股那处居然开了口,整个屁股都卡了进去暴露在空气中。
“谭园不要弄了,我真的不行,我好像、我好像要......”
要什么,不知道,就是疼、疼、从未有过的疼,是宫缩吗?是吗?
“啊......”
那刚刚体验过的针刺感从屁股上传了过来,陈远路气不过破口大骂,骂人的时候也能缓解疼痛,无非就是疯子神经病祸害没人性这样来来回回的车轱辘。
可后面的元檀根本置若罔闻,无妨,从始至终,陈远路都是在跟“谭园”对话,所有的厌恶、嫌弃、屈服、失控都是冲着“谭园”来的,跟他元檀有什么关系。
针尖下笔如有神助,元檀专注到恍如灵台净水只有自己一人、一池,就差那朵至美至纯的莲儿来与他作伴。
是我的、不是我的,最终都会是我的。
不需要想、不需要犹豫,圣母就在眼前,你已经玷污过他了,他早就脏了,还在反抗挣扎就是还不够脏,要做的就是继续玷污他,一次不够,二次、三次......
“啊啊!谭园!放开我!”
那声音愈发嘶哑破碎,元檀却已臻化境,将莲花勾完,开始着色,染料用的是他独自养在房里的一株不老莲提取而成,还有些淫靡玩意儿取的料......莲瓣儿铺满臀瓣儿,汇集于中心,让那肛穴的褶皱化为蕊儿,中间那洞则是花托莲蓬.......妙不可言,这洞早就不是排泄秽物的出口了,该是吐莲子的宝贝,每一朵莲中最精华的部位。
雪臀无需染白,只需将莲瓣尖尖抹上娇粉,娇粉拥护着艳色的莲子洞,多反差、多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