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哈啊......”
那段被操出来的敏感多汁的肠肉被谭园捧在手心里把玩,陈远路真是毛骨悚然,可悲的是他还有感觉......
“塞、塞回去......痴痴怕......怕......”
声音染上哭腔,陈远路又怕又爱,他怕之后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被更多的翻弄出来,谭园是个变态,是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明明就在兴奋,非要喊怕......”元檀恋恋不舍的摸着软肉推挤进肛穴,而后摸上了陈远路的肚子。
怀里的人骤然发颤,伸手去扯他的手,元檀笑说:“怎么就不让碰,不是都说了是你的宝宝,没人跟你抢,你怕什么?别的都不懂,就碰到孩子什么都懂了?”
孩子的父亲是不是边颐还是另有其人,等生下来就能真相大白,第一件事就是亲子鉴定,总能找出那个男人,看看是谁这么有本事,能早早就发现了陈远路是个淫娃祸水......
谢家公子永久性脑损伤,据说早已回家疗养,昏迷之后苏醒,身体看起来并无大碍,可性情大变.......竟是要辍学从军,去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也不知道,不过据舍舍探病回来闷声哀怨......倒是跟陈远路一样忘了许多事。
而东英......那孩子的嘴比死了的蚌都严,什么话也套不出来,不能用刑但弄了点可以说真话的药水喂了喝,给吐的差点没断气,便只能一直收押,直到谢俸恢复“正常”后发配到了酆州蛮荒邪门之地,禁足思过,归期未定,可能一辈子就只能在那儿了。
放在古代就是从皇子贬为一方平民,虽然带走了嬷嬷和些许仆从,但那地方临海潮湿,气候恶劣,居民大多都是渔民发家,整个州一股子咸湿海腥。
可按谢安平的话来说已是网开一面。
“不然就割了三太子一部分脑额叶,和我家凤儿有福同享。
”
听听瞧这话,可吓人,元檀那会儿动了些侧影之心托人带话说可以掉包做手术的医生,脑额叶少掉一些不碍事,可东英是个倔儿――“东英不想丢失任何记忆。
”
虽未明说,但元檀知道,他是怕忘了他的宝贝先生.......那就只好走了,一走可就回不来喽。
没办法,自古谁掌握兵权谁就是老大,想来母后也是权衡再三才做出了三太子流放的决定。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听个后续了解下有没有扯到陈远路罢了,那谢俸为何要去西庭为何会被陈远路枪击,当事两人竟然都成了疯傻,也无从查起......
陈远路有没有真傻他不敢断言,可谢俸真疯倒是有所耳闻,白日看不出端倪,但夜半嚎叫嘶吼......说那会儿惊雀公主每日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