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那杯没喝完的,领着朱林心回去,轻飘飘的留了句:“是不是有点妈妈的感觉,林心你想没想起婴儿时期的事?”
妈妈、婴儿......难道这是?!
“母乳,姜宴那嘴也是刁钻。
”郦惊雀轻声解惑,给谢俸那碗盖上盖子,断了他的念想,“太纯了,你要喝,妈妈会吃醋的,你就一个妈妈。
”
难道是路路的奶?
谢俸根本没听进母亲的话,满脑子都是邪念,虽觉得无稽,可姜宴的反应着实让他妄想丛生。
若今夜宾客们喝的都是路路的奶水.......脑中竟是浮现出赤身裸体肚皮高耸的双性美人躺在餐桌之上,被一众男女伸舌舔舐,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不是吗?大家都被这奶水迷了心神,事后要回想起今年的夜宴,十有八九印象最深的是最后这一道压轴。
圣母的身体用来奉献,体液被瓜分,最后还会从肉穴里下出莲子,一颗又一颗,如产子般人人有份。
那些莲子裹着淫液却被奉为天赐珍宝,是圣母的赐福。
这下可好,谢俸有些进入痴妄的状态,竟是在想,路路一夜之间成为了在场所有人的“母亲”,可好像只有自己,被母亲抛弃了,连奶水都喝不到。
东台那边元檀已经兴致阑珊的回到了居所,虽然有劝过元明东回去休息,舍舍那边那么些个人看着,一有情况肯定就通报了,但“父子连心”,他爸就是不愿走,又看电视发现母后已经离席,估摸着一会儿就来了,干脆自己走好了。
是,残疾之后人也会更加阴沉,别说什么饱含希望努力好好生活的话,不可能,他明白自己的症结在哪儿,家里人都明白,杀孽重,还无所谓,像是没有作为人的情感,如今愈发严重,怎么会招人喜欢。
反倒是舍舍一直在宫外生活,沾染了些人间烟火,每次回宫都让家里人好生欢喜。
......无聊。
下人推着轮椅将元檀送入房中,没一会儿在旁间等待的边颐就敲了敲门轻唤:“佛爷。
”
进来吧。
边颐提着食盒进门,里头装的就是那道《圣母颂》,之前问过侍从们元家晚上的安排,说是在东台吃,吃食都送到那边去。
也不确定元檀的动向,这位爷一贯阴晴不定,只是今日看到元家一人都未出席就觉得有点问题,可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