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需要一个筹码来威胁我从他爸身边离开。
他成功了,我收下那根按摩棒,送还给小佛爷――
“边颐,用过的东西你也敢给我?”
“我不敢,但惊雀家的凤哥儿敢。
”
把一个十几岁未成年的小孩儿推出当挡箭牌,他就是这么一个“审时度势”的人,军要委的工作没了总得再找一个,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
小佛爷发话将他调去,笑说这活才最适合他――
“边秘书,爬上来当我的心腹,到了那时,天上的凤凰你也能一箭射下。
”
【夜宵不吃了,早点回去休息,有缘明年见。
】
想了想,边颐还是发了委婉的“告别信”,是过于委婉了,后面肯定还要找个机会见面说清,但金莲聪明,多少也该能看懂他的意思。
回去咯,这都夜宴临头,忙不出花来了,给朱姜宴留了那么久时间的二人世界,该黏糊完了,学生可不就该回学校学习,天天赖着孕夫算什么。
起身穿上大衣,边颐快步电梯出门,机关大楼的门口已挂上了火红喜庆的灯笼,寒风扑面也显得没有那么冷了,从口袋里摸索出唇膏边走边涂上,边颐盘算等夜宴结束就要把年假请了,不管陈远路同不同意,都要带他去蕤州过冬,远离这些个靠爹靠妈的毛头小子们,把最冷的时候熬过去。
在大家都欢天喜地准备过年的时候,酆州州立医院却笼罩在极为高压的氛围里,ICU病房空了一层出来,由酆州军把守。
不仅是“空运”过来的郦州大拿会诊,整个酆州叫的上名的名医都来了,会议开了几轮,手术方案提了几版,都不尽如人意。
元明东并不发言,每次都只坐在角落,安静的听,但在场的诸位都知道,就是因为这位没发话敲定,所以他们还得继续讨论。
元舍舍目前还出不了重症,海上失血过多,器官进入休眠状态,情况不算稳定,没到适合手术的时候,的确还有“时间”,福大命大那牙没再往下一点,要不然心脏脾肺可都刺穿了,便是神仙难救。
问题就在于肩膀,肩胛骨全碎、右胳膊无知觉,大出血后器官多处出现功能损耗,近乎衰竭,如今吊着呢,可不得吊回来,不然没法开展后面的手术。
但手术也不能耽误,酆州医疗自然比不上郦州,但这会也是调用了全州最好的资源,主刀医师是郦州的,相关医疗人员也在赶来的途中,元舍舍这情况肯定不能运回郦州再做,那就只好就地解决。
会议室进来一位军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