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弄他,在椿香楼隔着刚才他与林心吃饭一窗之隔的房间里做爱.......
“啊......”呻吟从纠缠的唇瓣里泄出来,陈远路夹紧体内的肉棒含混道:“不对......不对,谢俸他有对象了......他跟我做就是出轨.......唔嗯.......他不会的.......啊!啊嗯~~~”
边颐将他一把推倒,眼里的欲火怒火妒火全都烧起来了,哈,陈远路,原来在这儿呢,你的敏感点,你的兴奋点,你无数次的提起谢俸,吃着我的棒子还要小嘴儿不停的说他,连接吻都堵不上。
肉棒从冲撞改为碾压,紧致的阴道被开拓的绵软水润,边颐可爱极了,哪怕嫉妒愤怒,可一想到这里还是自己独享,又忍不住想多疼爱身下的人。
那就说点骚路路想听的好了,只要他一说,那逼穴就会将他吸的销魂。
“他会.......他会为了你出轨,有人了又怎样,你当他会对那人真心?陈远路,别说你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我看,要是真跟有女朋友的谢俸做了爱,你该在他插入你的那刻就兴奋的喷水了......”
仿佛印证他的话,陈远路那勃起的肉茎在话音刚落就射了精,精液喷到了肚皮上,淫乱背德被边颐握住爱抚,指尖抠弄马眼,揉出了剩余的淅沥的精水。
“原来有了家室在你这儿会‘加分’?那我也跟相亲的好了再来操你,怎么样,嗯?宝贝,是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出轨的感觉,喜欢吃有妇之夫的男人鸡巴......”
抹上陈远路精水的手绕开那隆起的肚子又摸上了被他顶的狂乱甩动的大奶子,漂亮,陷入淫情的孕夫犹如孕育着孽种的淫兽,低俗、下贱、只懂得摇屁股。
可你知道,等他爽够了清醒之后,又会摆出一副纯洁白花的模样,说他才没有那么想,他怎么可能会让出轨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多脏呀......
但说完又要滴几滴泪,觉得自己委屈,觉得那些男人不珍惜自己。
好你个谢俸,真会玩儿,逮着心上人的敏感点死戳.......玩脱了吧,没宝宝就算了,有宝宝母性大发的时候,怎么可能跟你玩脏的,胎教不好,这不是全便宜我了。
可心里那酸劲就没下去过,一场性事做的跟三人行似的,谁知道自己在操的时候,这淫娃是不是在脑补谢俸在操他。
到最后,直惹得边颐最后冲刺时非得抱着陈远路要他喊自己的名字,喊到声音都哑了,哭叫说是边颐在操我,边颐的鸡巴、边颐的肉棒、边颐的大家伙.......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能再往里了,宝宝、宝宝在里面~啊~啊啊啊~太深了!要去了~要去了~阿颐.......阿颐啊啊啊啊!”
这声“阿颐”可把边颐的魂都给叫飞了,肉茎几乎要冲开宫口,靠“后爸”的一丝理智硬生生卡住,他贴近陈远路,鼻尖碰鼻尖,如痴如醉汲取着孕夫的气息。
“再叫一声,宝贝,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阿颐......射给我......我要.......唔嗯.......”